至于白酒人偶…
夏目发现就刚刚察觉的扮演条件看来,使用时的精神过度很可能是完全无法避免的。
除非是他选择去亲自扮演机械师。
但就他扮演画家的前置条件来看,就算他真的能再去花费功夫考个物理系研究生,也很难扮演成功机械师。
这东西比画家还讲究天赋。
只能等一位与机械师契合高,又能掌控的家伙出现了。
所以…
白酒人偶还是能少用就少用吧。
…
“你是说,离开日本?”
约翰似乎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并试图带过刚刚的话题。
他尽量放空自己,不再去细想对方为何会失去视力,接下来又该怎么在这样的组织中活下来。
“嗯?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井上修作那个身份是假的。”
“我以为夏目川上这个身份是假的。”
约翰回想了一下以前调查过的夏目川上的身份背景,虽然很真实,但的确不应该是真的。
他在其中看到了加尔法动手脚的影子。
“也是。”
约翰听着这个答案沉默片刻。
“那你真实的名字…”他想要继续问下去,但夏目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别问,这个不在我的解答范围内。”
夏目将白大褂什么的脱下,从沙发上将昨晚白酒的外套穿上。
“你只要知道,我是White就行了。”夏目顿了顿,接着十分坚定郑重地说道:“白酒忠于组织。”
“知道了,你接下来要出门吗?”
约翰听着那句“白酒忠于组织”,不知明明拥有如此神秘力量,完全可以自立门户的白酒,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样一个黑暗组织内。
但他也没有就此多言什么。
毕竟对方将这句话说出来,就已经是在警告他不要动其他心思了。
“我打算去吃点迟来的午餐,要一起的话就来换鞋。”
“吃什么?”
“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