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在想到修作在身为白酒时的残忍后,果断划掉了这个想法。
他和对方怎么可能一开始就不是一类人,况且修作也说过他是组织一手培养长的的孤儿,就更不可能是卧底了。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是动脑子的料,这些事还是留给修作去思考吧。
可能修作有着自己的打算与安排也说不定呢,他就不掺和进去了——
他选择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听话的工具人。
这般想着,约翰也彻底沉下心来等着夏目的出现,哪怕现在距离演出的结束还有很久很久。
但他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将安室透的危险程度提高了一个级别。
并打算接下来要尽可能的远离对方,撇清关系。
暮色加深,夜色渐起。
萧瑟的风吹起夏夜的清爽,可这抹凉意却并没有吹灭约翰的担忧。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约翰看着校门口正四处张望的夏目以及他脚边的黑猫,只希望这次的问题不算严重,而对方的提前散场只是由于…
由于任务安排?
约翰自嘲的笑了笑,很显然对于刚完成任务的他们而言,这并不算一个算得上合理的理由。
只是…
在看到过那位先知的信后,约翰总感觉现在的修作在他眼中完全不像一个能保护好自己的组织成员,而是…
一个有着严重心理问题的小孩子。
希望只是他多虑了吧。
接着约翰在远远望到夏目打算拿出手机的动作后,便主动提前打了过去。
“铃铃——”
…
“铃铃——”
这边,夏目见到这通电话也是愣了一下,而后放弃了拿出组织那台电话的打算,拿出了用于联系小兰他们的生活机。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约翰那台一直停在原处的车辆,想来约翰也选择了去看表演。但既然对方都没有来烦他,他也不愿过多的占用对方的私人时间。
总不能他看不了演出,就报复性地将对方也拉走吧。
况且他现在并不是很想和原先熟悉他的那些人待在一起,那总让他有种受约束的感觉,很是不喜。
因此夏目的想法更多的还是联系组织内部人员,类似于关谷医生这种医疗职业人员,直接送自己去医院。
毕竟组织资源不用白不用,那可是他的权力。
至于这个电话,很大可能应该是小兰打来的,那样看来还是不接的好。
他可不想再当面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