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安格尔牵着格外安静的白酒出现在门口后,琴酒迅速在脑海中过了遍所有的可能,但没有一种可能会是这般的发展。
“是这样的,我被白酒伏击了。”
“嗯。”
安格尔倒是毫无停顿地交代起了这件事。
但琴酒却并没有再请对方进去坐坐的意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靠在了门框旁,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见状,安格尔便只好将夏目拉到了身前,当做挡箭牌般遮挡住琴酒猜疑的目光。
“为了自保,我引爆了上次种下的心理暗示,现在人就交给你了。”
“他怎么了?”
“意识被绝望冲垮了,你可以将现在的他当成一个暂时封存了情感的活木偶,这是人类大脑特有的自我保护机制。
至于恢复,等一段时间他自己缓过来就可以了。”
“具体多久?”
“快得话三五个小时,慢得话…一两天吧,在此期间不用管他,不过等这段时间过了就需要多注意一下了,他很可能会因为接受不了事实而进行自残行为。”
安格尔思考到琴酒对夏目的威慑力,刻意将病情往小往轻了说,以此来将对方的注意力集中的夏目身上。
而非他这位造成这一切的医生。
只不过,早就经历了一次这种画面的琴酒自然不会再像上次关谷森那般,这么简单地放过安格尔。
“心理暗示具体内容是什么?什么事实?”
“这是保密工作…不过我想以你和白酒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关系。”
安格尔原本并不打算将这个透露给琴酒,但在看到对方打算掏出手枪的动作时,便瞬间改了话风。
心中则忍不住地暗暗吐槽,原来白酒那些不好的习惯都是出自这啊。
“我篡改了他原先在日本的记忆,让他离开的原因从由卧底的牵连变成了被排挤针对,并使其大量遗忘了关于曾经的搭档已死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