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
他若无其事地将那块又放了回去,而后迅速盖上了便当盒。
而脑海中,与调香师的对话也终于到达了尾声。
【调香师:遗忘之物不需要再被想起,容我拒绝你提出的交易,很抱歉,而且你身上的气味令我感到厌恶。】
【我尊重你的选择。】
在得到调香师的拒绝后,夏目也不意外,只是无奈地合上了脑海中的第五日记。
他清楚他很难说服调香师成为他的助力。
在原先打游戏时,调香师薇拉给他的整体映像便是高傲、优雅,并无时无刻充斥着来自贵族般的得体。
让这样一个人物在清醒的这短短几十分钟内,便无条件听从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命令,甚至交付出自己的身份牌。
那无疑是痴人做梦。
就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可能毫无防备地去相信另一个掌握主动权的陌生人。
额…
杂技除外。
夏目突然想起这个在口头许诺后便轻而易举得到的,但现在却被他几乎遗忘的身份牌,莫名有种对不起杂技的想法。
那就到时候带着麦克去游乐场玩玩吧。
对了,加尔法似乎发消息说过挂他名下的那个任务,就是那几个打劫百货超市的罪犯的行动就在这几天了。
今天才将庄园的消息散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幸而思维的跳跃并不会影响手头上的动作,在收拾好三份便当后,夏目便带着小黑猫离开了画室。
今早儿上午的云分外稀薄,透出天边舒适的暖阳。
就好像打着倦的猫儿,晃晃悠悠地朝着云端跑去,边跑边落下了一片片的暖黄色绒球,撒在屋沿上,撒在地面上,撒在从中穿过的夏目身上。
却又一晃眼,落回了那只满身漆黑的猫儿身上。
在将手中的便当盒交给几位抽得出空的组织外围成员后,夏目便打着车准备回自己的训练基地。
就好像…
丝毫没有将琴酒的限制令当做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