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一只心爱的玩偶,“他”怂恿我剪破它的肚皮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那只玩偶再也缝不好了。]
[只有在绘画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安静,我应该继续下去。]
[我开始恐惧入睡。那本该只是一次玩笑,可现在...每天早上从铁锈味中醒来。我该如何摆脱“他”?]
字迹开始变得越发疯狂,就仿佛日记的主人正在逐渐丧失自己的理智般,不断将自己困在“他”的摆弄之下,无法挣脱。
直到翻到最新的一面时,字迹才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秀气。
只是...
上面的记载却让约翰不得不去思考,写下这段文字的人,真的还是最开始的那个人吗?
[阻止我吧,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Jack...这是他认识的那位杰克吗?
想到这里,约翰难得的在脑海中呼唤起了杰克的名字,试图从这位几乎没怎么主动和他联系过几次的当事人这里,得知这篇日记的真实性。
幸而由于替身这个潜在联系的缘故,他的确成功了。
【嗯?是“我”当时的日记啊,呵,我的东西也不知道给我保管好,就这么放在这里么...】
杰克似乎对于这本日记会出现在约翰手中而感到了些许疑惑,但其中又夹杂了些许显而易见的不满,听起来就好像下一刻就会去找夏目算账一样。
渐渐的,杰克的声音便就此隐去了。
不过约翰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又给夏目惹出来什么麻烦一样,他有些不安地望向了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总感觉过不了多久它就该响起阵阵敲门声了。
没过一会。
敲门声没有来,倒是杰克的声音便重新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日记本归你了,啧啧,你倒是好运啊,夏目那小子替你挡完了所有的考验,结果现在你只需要听话就可以了。】
“什么考验?”
杰克的话让约翰默默低沉了心绪,一如那时在得知夏目为他解决那些麻烦的尾巴一样。
他原本打算出门去二楼找夏目的脚步一缓,又重新坐回到了那张书桌前,似乎是打算从杰克这里得知更多那些曾向他隐瞒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