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样递给周伟民的是一份人事档案,里面详细记录了所有与案件相关及可能相关人员的信息,刚刚周伟民所注意到的就是李怀德的信息,雪鸮最后一次活动的时间是在1951年8月10号,同一时期李怀德就在焦化厂担任采购科副科长一职。
“师傅,这会不会是个巧合?”
丁三样摇摇头说: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巧合,咱们仔细分一下啊。”
“首先,咱们假设死者就是雪鸮,在死者死亡的前一天曾经在死者的家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第二天易中海就直接去找了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要求其给自己开一张病假条,可众所周知,想开病假条的前提是必须要有医院的诊断报告,我去医院调查过,易中海所就诊的市医院从来就没有给其开具过任何有关休假的诊断报告。这是疑点一。”
“其次,两个人在办公室貌似发生过争吵,最后李怀德还是给易中海开了一张病假条,之后易中海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休病假,根据其邻居刘海中反馈的情况,当时易中海离开轧钢厂之前非常的得意,如果说易中海还是以前八级工的身份也许其还有跟李怀德叫板的资格,可凭他现在的情况这根本不合理,这是疑点二。”
“最后,死者死亡的当天易中海就被人以旷工和攻击厂领导的罪名关押了起来,前后只不过一天的时间,情况为何会转变的如此之大,这不得不令人怀疑,这也正是疑点三。”
“所以根据上述情况我推测,聋老太太就是雪鸮,而李怀德就是1951年与其接头的下线,死者被杀的原因应该是易中海去找李怀德所要病假条时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从而导致李怀德动了杀心,最终雇佣马富马贵两兄弟将死者灭口。”
啪啪啪,周伟民激动的鼓起掌来。
“师傅,您真是神了,这么复杂的案子您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侦破了!牛!”
丁三样眉头紧锁着说道:
“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咱们根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法抓人,还是继续找证据吧。”
周伟民闻言脸满是懊恼。
“该死的,我一定要找到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师傅,要不然咱们直接把易中海先控制起来,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丁三样摇摇头说道:
“不行,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有了,从明天开始你带人给我盯住李怀德,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我了解马富,这家伙极其贪婪,好不容易才逮到像李怀德这样的大鱼,他绝对不能轻易收手,只要咱们能抓到马富和马贵,接下来咱们就有理由抓捕李怀德,等到了那个时候一切也就都水落石出了。”
周伟民闻言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