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将手背抵在卫生间的墙上,将磁场汲取走,自杀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磁场,那就只可能是个证明题了。
楚明的眼神落在了那名被绑架的女子身上,此时小兰正在帮她解开那些捆住她的胶带,她眼中似乎还残存着些许惊恐,但这很明显是在伪装。
楚明没有立即戳穿,只是好整以暇地跟在后面,看看她究竟想唱哪出。
听说是侦探事务所发生的命案,目暮警官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他看向毛利小五郎的眼神格外有深意,上前用力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我就知道,以你的——咳咳,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果然啊……”
语焉不详的话,说得毛利小五郎一头雾水:“我的什么?什么早晚这么一天?目暮警官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目暮警官摇摇头,没有给毛利小五郎解惑,径直走了进去,此时那名被绑架的女子正坐在事务所的沙发上,手里捧着小兰递给她的红茶,哭得不可自抑。
顾不上安慰她,高木低声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带着鉴识科的警员上前为她测试了一下硝烟反应,在确定她身上并没有检测到问题后,这才请她坐回去,询问她相关问题。
“坚冢圭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因为想要委托毛利老弟帮你找储物柜的钥匙,这才到事务所来拜访,结果却被自称是毛利老弟助手的人电晕,等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胶带绑了起来,一直被困在厕所里,直到毛利老弟他们发现不对劲打开厕所门。他发现自己无路可逃,居然把枪塞进自己嘴里自杀了,对吗?”目暮警官看着笔录本,重复了一遍刚刚录的口供,以防出现遗漏。
“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为了防止我跑掉,还把我的鞋子脱了。”坚冢圭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他一直在逼问我有关这把钥匙的事情,问我这个钥匙究竟是哪个储物柜的,还用枪指着我,说如果我不老实交代就要杀了我……”
因为没能检查出硝烟反应,加上证词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漏洞,目暮警官点了点头,相信了她的说辞,他摸着下巴,有些疑惑:“不过很奇怪,绑匪为什么非要把你绑在事务所的厕所里面呢?明明可以把你带到别的地方慢慢逼问的……”
坚冢圭摇了摇头,解释道:“可能是因为他很着急吧,我看他好像很焦躁的样子,还说过要是找不到的话,会有大麻烦之类的话。”
毛利小五郎也适时自夸道:“估计绑匪也没想到,我毛利小五郎会这么快反应过来,从哥伦布餐厅回来,所以根本来不及转移坚冢小姐,只能临时躲在厕所里,希望能把我们从事务所骗出去,结果却没能如愿,只能绝望放弃这一切。”
目暮警官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释,只能点点头算是勉强认同,他回头看向坚冢圭:“坚冢小姐,你真的不认识那名男子吗?从来都没见过他?因为如果那名男子的目标是想要拿到你手上的那枚钥匙的话,说不定是你哥哥的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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