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则是针对现场的一些疑问再次询问了坚冢圭,比如厕所里掉落的毛巾似乎沾了水,想问她有没有看到自杀的那名男子拿这些东西做了什么,还有她的靴子上,鞋带似乎被扣了某个奇怪的结。
但是坚冢圭只表示自己因为太过于害怕,所以没敢抬头看,并不知道他究竟干了些什么,而鞋带上的结是她自己的习惯。
说着说着,她似乎情绪又有些崩溃,捂着脸哭出了声。
毛利小五郎见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便开口劝道:“警官,你也看到了,坚冢小姐的哥哥本来就过世不久,今天受了不小的惊吓,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让她今晚好好收拾一下情绪,明天再说吧。”
目暮警官也不是不近人情,闻言便点头同意道:“也好,那我们明天再重新询问你相关案情,可以请你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吗?”
坚冢圭擦了擦眼泪,接过纸笔,默默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住址,但在目暮警官找她要能证明身份的证件时,又表示自己刚刚毕业,没有名片,也没有随身携带证件的习惯,不过明天可以把保险证找出来。
目暮警官也没多想,只让她明天把这些东西都带上。
在一切都结束后,坚冢圭刚准备告辞,安室透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指了指楼下,一脸的忧心忡忡:“如果你要回去的话,我可以开车送你,我的车就在旁边的停车场,那名男子说不定还有其他同伙正埋伏在你家附近呢。”
安室透的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他的目光凝重,眉头紧锁,眼中盛满了坚冢圭的倒影,脸上写满了对她的担心。
面对这么诚挚的担忧,坚冢圭也没办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那真是太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别客气,能为漂亮的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安室透直起身,明亮的双眸弯成了月牙,热情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