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哪家不是有两张桌子,一张小方桌,一张八仙桌。
平常日子,小桌子就够用了,只有到了节日或者有客人来,八仙桌才会用上。
就在这时,刘光天和闫解放回来了,手里拿着很多东西,从瓦盆到毛巾,从苇席到小煤球炉,连烧水的铝锅都买了。
李成材眼睛很尖,看到刘光天手里还提着一瓶二锅头。
刘光齐站在自家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他的房子,现在却被刘光天占了。
闫解放和刘光天各自拿着一个大碗,从李成材那里盛了兔肉和鸡肉,还有那香喷喷的玉米面贴饼子。
闫埠贵和闫解成把小桌子搬到四合院外面,外面比像蒸笼一样的屋里凉快多了。
闫埠贵家正围坐在小桌旁,吃着粗粮做的窝窝头,配着一碟青椒土豆丝。0·求鲜花…
还有那味道特别的咸菜,每人面前是一碗稀稀的玉米面粥。
闫解成一边抱怨,一边狠狠地咬着窝窝头:“李成材那家伙,天天吃得好!”闫埠贵慢慢地回答:“你把窝头想象成肉,不就行了?”
“这怎么能和肉比啊,至少肉不会卡在嗓子里。”闫解成不情愿地发牢 * 。闫埠贵懒得搭理,直接走开了。
来到易中海家,闫埠贵眼前一亮:人家桌子上摆的是二合面的馒头,青椒炒油渣,炖豆腐和油焖茄子,特别是那一盘猪头肉,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聋老太正在大口吃肉,一块块肥美的肉放进嘴里。
易中海看到他,热情地招呼:“老闫,来的都是客人,一起喝两杯?”桌子上,酒杯和刚打开的二锅头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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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老闫,咱们一边喝一边聊,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闫埠贵搓着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眼看着闫埠贵那双筷子朝着猪头肉伸过去,易中海赶忙开玩笑说:“哎,老闫,那可是老太太的心爱之物,要是吃不完得想着放到井水里冰一冰,明天还能接着享用呢!”
“哦,这个,那个......”闫埠贵脸上一阵发热,尴尬地转而夹起一块茄子,“那我就不客气啦,这茄子也挺好的。”
易中海家里的茄子是用猪油炒的,香气扑鼻,味道当然是一流的。
聋老太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对闫埠贵贪吃的样子很是不满。几杯酒下肚。
“这瓶装的二锅头就是比那些散装的厉害,那滋味,完全不是一个级别。”......0
那时候的散装白酒,多数是用山芋干酿造的,就算有些发霉了,也总是舍不得扔掉。
闫埠贵和易中海围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着那味道苦涩的山芋干酒,一边商量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这酒,简直是刺鼻、呛人、苦得没法说!
几杯酒下肚后,易中海开口问道:“你跟解放现在关系怎么样?别被那小子算计了。”
闫埠贵摆摆手:“我明白,房子我都不再争了。但解放的工资,我总觉得还能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