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得瞠目结舌,心里直痒痒,还想把床要回来。“想得美!”李成材送给他这两个字。
闫埠贵灰溜溜地走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小兰,明天你把床好好打扫一番。”李成材吩咐道,“你们就住这儿吧。竹床别忘了拿过来。”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喊声。
“哥哥,哥哥,开会啦!”小玉跑了过来,紧紧抱住李成材的腿,眼巴巴地看着他。李成材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坏笑:“好,咱们去瞧瞧有啥热闹。”
林小兰在一旁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做点好吃的等你们回来。”李成材一只手拖着小板凳,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玉的小手。
两人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急匆匆地往后院里走。
李成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嘛,许富贵和田桂芬。
记得当年他离家去上大学,这两口子还住在这儿,后来儿子结婚,他们才搬到城郊去了,把房子留给了许大茂。
这会儿,收到许大茂的消息,他们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许大茂正准备出门去参加大会,看到父母回来,脸色阴沉地说:“别问了,我直接跟你们讲吧,我被傻柱打成不育了,他赔了我五千五。”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得先治病。”
田桂芬,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愁苦。
她的身形和许大茂有几分相像,这时也气呼呼地跟着说:“对,易中海也跑不掉,他得赔钱!”
“走,咱们去听听易中海能说些啥。”许富贵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李成材身上,“这不,老李家的小子嘛,见到我这个许叔,连个招呼都不打……”
“爸,爸!这位可是我们厂的李总工,医务科的领导。”许大茂赶忙介绍,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你可别给我惹麻烦啊!”
许富贵,这位曾经轧钢厂的放映员,把自己儿子许大茂带出来后,自己却跑去了影剧院。
李成材瞟了许富贵一眼,对这个品行不好的人很了解。
想当年,许富贵为了李家的房子,那是想尽了办法,幸好李成材家是烈士家属,才得以保住。
“你小心点,他一句话就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对许富贵抱怨道,“他要是整治我们,那简直轻而易举!”
“再说,人家可是神医,能治好我的病!”许大茂补充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去看看开啥会吧。”李成材带着女儿小玉来到中院,找了个位置坐下。
闫解放和刘光天紧跟其后,就像左右 ** 一样,神情严肃,活脱脱两个保镖。
在老槐树下的小桌旁,闫埠贵和刘海中分坐在两侧,易中海则正对着他们。三人的神情显得十分坚定,仿佛在说:“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秦淮茹则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向李成材求情,希望能让小棒梗躲过这次麻烦。她回家晚了,一直在派出所忙着处理有关小棒梗的事宜。对家里贾张氏的少见的沉默,秦淮茹并未在意,自顾自地忙碌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