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闫解旷匆忙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傻柱,快去借个平板车,我家里有人病了,得赶紧送医院!”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吼道:“滚一边去!傻柱也是你能随便叫的?你自己家人病了,自己不去送,还想指使我?”
闫解旷被傻柱的怒火吓到,赶紧脚底抹油,跑得无影无踪。
易中海本想批评傻柱一番,但一想,傻柱的话也有道理。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以长辈的身份教导傻柱:“柱子啊,说话注意点,别跟小孩子计较。”
傻柱表面答应,心里却不认同,撇嘴说道:“是,大爷您说得对。”自从秦淮茹那次事情之后,傻柱学会了深思熟虑,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易中海一脸嘲笑地笑着说,“家里那么多强壮的人闲着,偏偏叫你来帮忙,这不是明显把你当傻瓜吗?”
易中海心里明白,他可不想让那个傻柱子和院子里的人搞好关系。
闫解放被杨玉花一喊,马上兴高采烈地跑去帮忙,把闫埠贵和闫解成往平板车上拽。大门口,闫埠贵疼得鬼哭狼嚎。
把闫埠贵放到车上后,他又去拖已经昏迷不醒的闫解成,这家伙醉得像一滩烂泥。
杨玉花赶紧吩咐闫解旷和闫解娣打扫院子,自己则急忙跳上平板车,跟着去医院。到了医院,闫解放刚把车停下就想溜走。
闫解放,你给我站住!赶紧帮你爸爸和你哥哥进去啊!杨玉花急得直跺脚,放在这儿算啥情况?
“真是倒霉透了。”闫解放满不在乎地说,“你去找赵医生吧,我在这儿看着,免得他们被扔出来。”
没过多久,医生出来检查了一下,两个小护士跟着出来,动作迅速地给闫解成和闫埠贵挂上了吊瓶。
一晚上平安无事。
第二天,李成材早上签到又是十万元现金。“这是要让我去干大买卖啊。”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么多。
到了厂里的实验室,他开始忙碌起来。
先是用弹簧钢打造了一把唐横刀,接着又做了几十把柳叶飞刀,一股脑都放进了系统仓库。
实验室角落的小炉子不显眼,但设备完备。
李成材心里琢磨:“香江那边不安宁,这次去得好好准备,不一定非要用枪。”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响了,宣布了对易中海的处罚决定:降为 ** 工,记大过一次,三年内不能参加工级考核。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易中海正在车间埋头苦干,忙得不可开交,忽然听到广播里传来的一则消息,使得他刹那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一旁的傻柱,满脸愤怒地说道:“我说一大爷,厂里这是闹啥呢?居然把您的级别给降低了,这一个月才给三十七块钱,您这高级工的活儿还得接着干!”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神情显得很无奈:“哎,柱子,别提了,这次我是吃大亏了。不过没啥,三年后我还能再考,到时候,八级工的位置肯定是我的!”
傻柱听后,点了点头:“就是,他们就算把您的级别降了,也夺不走您的手艺。”
易中海接着激励他:“柱子,你得好好学,我认真教你,争取三年后你也能成为六级工,到时候钱就哗哗地来,咱们就能扬眉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