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目光坚毅,将贾张氏晾在一旁,心中拿定主意要让某人去进行戒毒治疗。
她用两个圆鼓鼓的大馒头,从王医生那里换来了止痛药,而贾张氏给的钱,则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自己的腰包。
就在这时,闫埠贵走了过来,头上有一小块被剃光的头皮,上面还粘着一块纱布,他的新眼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傻柱啊,跟长辈这么讲话可不妥当。”闫埠贵试图说教一番。
“少来这套,闫老头,你也不是啥好人。”傻柱一脸的不以为意,还扬言说要告诉李成材。闫埠贵一听,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脚底下差点站不稳。
“他、他不是还没回来吗?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没跟他们算账呢!”闫埠贵戴着新眼镜,脸上表情丰富,说话都有点磕巴。
“你?算账?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敢去,看看有谁会拦着你。”傻柱嘲笑道。
闫埠贵头顶的伤口,是被枪托砸的,缝了三针,那疼痛的感觉,让他直咬牙。
“我这就去,头上这三针,疼得我差点喘不过气。至少得要点营养费吧……”
易中海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柱子啊,你这是在煽风 ** 呢。老闫,你这是钻进钱眼里了吧?人家不找你的麻烦,你就该暗自庆幸了,还往上凑?”
“是啊,你这缝针,难道是铁打的?没打 ** ,疼成这样?”
闫埠贵一脸的愁苦相,嘟囔着:“别提了,那诊所的 ** 刚好用完,我这不就是想省点嘛。”
他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关公能够刮骨疗毒,自己也能显摆一下。结果,第一针下去,闫埠贵就开始呼天抢地了。
闫解成死死地按住他,硬是缝了三针,疼得他几乎要魂飞魄散,就连尿都憋不住了。
闫解成心里明白,这 ** 的事儿,万一影响了老闫的脑子,书教不了,那还怎么维持生计?
李成材一进家门,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四菜一汤,旁边还放着两瓶啤酒,林小兰和小玉显然是在等着他。
“这些都是南易的手艺,八点之前就准备好啦。”林小兰声音轻柔地说:“成材哥,咱们吃饭吧。”
小玉摆动着小手,欢快地说道:“吃饭喽,我想吃豆腐!”
在桌上,麻辣黄瓜段、麻婆豆腐、剁椒鱼头和红烧肉释放着迷人的香气。
林小兰指着红烧肉,嘴角上扬,目光含情:“这肉啊,是我从供销社仔细挑拣的,专门请南易给咱们做的。”
“嗯,开始吃开始吃。”李成材回应着,迅速地打开了啤酒。
李成材讲述起飞机上的趣事,把林小兰逗得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这时,小玉揉着眼睛,一副困倦至极的小模样。
林小兰拉起小玉的手,笑着说道:“成材哥,您慢慢享用,我带小丫头去洗个澡。”
洗澡回来后,小玉如同飘浮在云端,晃晃悠悠地走进卧室,一下子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