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业厅自降级别,甘居警察厅之下是何原因?”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辛勤干三年,还我血汗钱!”
……
“哥,你这是要干嘛?”
“我要让他们深刻的了解一下人的八卦本性!”
付闯有理由相信付宁是让这帮王八蛋气疯了,要不这话怎么说得让人云里雾里的呢!
付宁大笔一挥写了二十来张才停下,都摊开在地上晾着。
他让付闯再悄悄出去一趟,都搞点儿浆糊来,顺便再带两把镰刀回来,刚才拔了两把草,手心都勒红了也没薅下多少来。
“你要贴哪儿?”
付宁趴在他耳朵边儿上小声嘀咕了几句,他乐得跟朵花儿似的,拍着大腿说了一句:“我找个木匠弄点儿鱼胶来,粘上了就让他们抠不下来!”
等到天黑下来的时候,付宁已经把下午写的那些大字报分成了两摞,还特意揪出了一张给付闯看,“就是这张,你给我贴一个最显眼的地方!”
一直等到了三更天,付闯才带着这些精心准备的礼物翻墙出去了。
付宁也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靠着柱子坐着,嘴里念念有词,他得想点儿更刺激的,明天夜里接着干!
你们想悄默无声的把事情遮过去,我偏要大声喊出来!
黄琛在察哈尔、在内蒙、在外蒙的功绩就算不能拿到太阳底下说,但是到了后期知道的也不少,你们想要狡兔死、走狗烹,就别怕别人上下嘴皮子一碰!
东方泛白之前付闯就回来了,他们待的这个院子距离实业厅和警察厅的直线距离其实并不远。
付宁觉得就算他们要搜查,这么近的地方有可能会灯下黑,没准儿更安全些。
都是一宿没睡,两个兄弟把满是尘土的房门一关,和衣在青砖地上一卧,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回笼觉。
警察厅和实业厅可是炸了锅了。
一大早来上班的人都被满院子的布告似的东西惊呆了,横七竖八贴得哪儿都有。
特别是实业厅,一进门正对着的二层小楼的房檐上结结实实贴着“还我血汗钱”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