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容易出事,别瞎说!”何雨柱提着一个渔网走过来,网里还带着一个熟悉的饭盒。
陆庆站在窗边,冷眼看着这三人。
那个饭盒他再熟悉不过了,何雨柱每次从厨房里带回来的饭。
秦淮茹接过饭盒,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略带玩笑地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你徒弟,下手这么重可不好吧?”
“他敢顶撞我,还敢威胁我,这不就是反了吗?”何雨柱冷哼一声,语气里透着不满。
陆庆站在窗边,眼睛微微眯起,一丝寒意从眼中流露出来。
一旁的陈文惠默默看着他们三人说笑,心里却插不上话。
她的目光落在那破旧推车里两个孩子身上,心里顿时泛起了酸涩的情绪。
她当然也想把陆庆送去医院,可是昨晚陆庆坚决拒绝了。
家里只剩下三块多钱,这点钱怎么可能够看病?
秦淮茹的一番话更是让她心头的焦虑加重了几分。
如果陆庆的状况再没有好转,她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他送去医院。
正想着,陈文惠推开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愣了一下,随即走进厨房,看见陆庆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蔬菜汤。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看到陆庆起来,陈文惠脸上露出了惊喜,但语气里却透着担忧。
“别担心,我已经好了。”陆庆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
她披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旧灰色衬衣,五官精致,只是额头左侧那块黑色胎记遮住了部分眉毛。
原本的陆庆曾因这胎记对她心生嫌弃。
在这四合院里,陈文惠的存在感并不强。
她出身偏远农村,能嫁进城里本来就不容易。
但因易中海、何雨柱和贾张氏的掺和,陆庆的婚事变得异常复杂。
陈文惠是秦淮茹给他介绍的,据说两人的八字相合,陈文惠能旺夫,这让陆庆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桩婚事。
其实,陆庆曾经追求过一个漂亮的媳妇,但那人懒惰成性,日夜游手好闲,时常因不满陆庆“不努力”、“不上进”而争吵,陆庆最终因长年压力猝死。
陈文惠虽有胎记,但样貌并不差,甚至比秦淮茹的五官还要精致。
她温柔贤惠,一直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陆庆母亲病重时,她无怨无悔地照顾到最后一刻。
而且,她从未嫌弃陆庆只是个学徒,始终温柔鼓励他。
现在的陆庆心里明白,这样的妻子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
况且,有了系统的帮助,那块胎记根本不算什么!
陈文惠依然不放心,轻声劝道:“你才刚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
陆庆依然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完全好了。”
陈文惠看着陆庆的笑容,觉得他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心里涌起些许疑惑。
吃完饭,陆庆忽然开口:“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陈文惠疑惑地看向他。
“我决定不再跟何雨柱学厨了。”陆庆的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