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
一听这话,我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老鼠哥,啥…啥叫应该不是?”
“就是我也不知道。”
季常河耸了耸肩,然后俯身打开放在一旁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红花油。
“先别想那么多了,我先给你上点药吧。”
说着,他就拧开瓶盖,往自己的手上倒出药水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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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哥,咱…不会有事吧?”
季常河抽了口烟,摇头道:“不知道,先生正研究呢,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咱们包里有吃有喝,短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急了,可还不等我再问,他已经将手放到了我的胳膊上揉搓起来。
“哎呦呦……疼疼疼!!”
“大男人这点疼算什么,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季常河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刺骨的疼痛让我早就忘记了一切,只能咬牙苦苦坚持。
很快,也就一会儿功夫,胳膊上就传来了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之前的疼痛感也随之消退大半。
季常河抽了一口烟,斜眼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没有那么疼了吧?”
我猛点头,“不仅不疼了,还有点舒服。”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面吗!”
季常河咧嘴一笑,立马开始切换位置,顿时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就这样交替往复,不多时,他就帮我的伤口都上了一遍药。
“呼……”
“好了,站起来活动一下吧。”
季常河站起来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自顾自的点了根烟。
我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有些不适,但这点疼痛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季常河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一米多宽的石门,石门内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老鼠哥,先生在哪里面吗?”
季常河回头看了一眼,点头道:“嗯,里面是一个更大的房间,你要是感觉没什么事了,咱们现在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