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回来干啥?”外屋地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
“有外人在我不稀的跟你计较。”赵二姐回道。
“你个王八犊子,也不知道随谁了,天天和炮仗似的。”
“你不说我是捡来的吗,那你管我随谁呢,没准就随了那王疯子呢。”
“滚滚滚……”
“爹,你可别跟二妹斗嘴了,你又占不到便宜,还把自己气够呛,何苦来呢。”
听屋里赵大姐这么一喊,一家之主终于进屋来了。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国字脸,不像土里刨食的农民,更像是一个干部。
几人速度下炕,跟赵大叔打招呼。
赵大叔很热情的让几人继续坐着别拘束。
吕斌忙给赵大叔点上一根烟:“大叔,我们这是求您来了。”
“当不得一个求字,既然来了,也不用着急,等吃完晚饭在说事。”
“行,我们听叔的。”
“二丫头你先给我们上几个菜,我们先喝着。我肚子里的酒虫都等着急了。”
“着啥急,不得熟了吗。”
“老大你瞅瞅,连句好话都不会说。”
“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大海碗的猪肉炖粉条,一大海碗的小鸡炖蘑菇,肉皮炒黄豆芽,韭菜沫炒豆腐,木耳炒肉,干炸小黄花鱼,油炸花生米,土豆丝炒芹菜。一碗黄豆酱,几样蘸酱菜,还有一盘酱菜。
嚯!看着就眼馋。
娄晓娥几人和赵大叔赵大姐坐炕桌,赵婶子和赵二姐带着家里的孩子坐地桌。
赵大叔拿出了自己泡的人参酒招待他们。
炕上这一桌,除了娄晓娥是滴酒不沾以外,其它几人都倒了满满一杯。
这真是滋儿一口酒,吧一口菜儿,地道的东北菜让几人吃的是沟满壕平。
酒足饭饱过后,赵二姐带头收拾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