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您知道是啥意思吗?”
老头儿看着娄晓娥的一双手,还在扇乎着配合她嘴里的嗖嗖嗖呢。
“丫头,你知道腿被打折了分几步吗?”
“三步呗。”娄晓娥脱口而出。
“哦?为什么是三步呢?”老头儿不解的问。
娄晓娥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啥好题啊?还抢答个屁。”随后,她就把丹丹老师在小品里的梗想了一遍。
“问把大象放冰箱里要几步?
答案:3步 打开冰箱门,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
唉!这也不挨着呀!
可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头儿又该笑话她了。
“我为啥说三步呢?您看啊,就比如说,您要把许大茂的腿打折,那第一步肯定是先找棍子吧?第二步得把许大茂抓住吧?第三步就一棍子打倒。
哈哈哈……”
娄晓娥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心想:“我咋这么有才呢。”
就在此时,许大茂回来了。
“我在走廊就听见晓娥的笑声了,这是说啥了,乐成这样?”
娄晓娥有些心虚的收敛了笑容,但也没接他的话茬。
老头儿倒像是捡了笑话一样道:“呵,说啥呢?说老子把你的腿打折分几步呢?”
许大茂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放下手中的包,一脸轻松地接过了话茬。
“哦,这事儿啊,那还用问吗?对于您老人家来说,哪里还需要什么步骤?您只要金口一开,我这双“狗腿”啊,保证是立马就废。”
他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夸张的倒地动作,逗得娄晓娥又笑出了声。
送走了干爹干妈后,病房内再次陷入了一种微妙而疏离的“相敬如宾”氛围中。
娄晓娥看向许大茂那木头桩子模样,笑着说道:“茂哥,你看,既然咱们都走到了这一步,要是你真要住院,咱们或许分开住更好些。
毕竟,离婚在即,同处一室,总有些尴尬不是?
但如果你只是想陪我,我其实……”
她话未说完,许大茂便打断了她,“我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