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下上棋,撒邪风呢。”
老头儿洗完手,坐到沙发上,看着娄晓娥手里拿着的小盒子问:“拿的什么玩意?”
娄晓娥打开盒子递到他眼前,说:“干妈给的镯子。”
“老子又不瞎,还不知道是镯子。
我说你这老太婆,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了?
你真是……真是个倒动穷。”
老头儿这是一个不落啊。
就连干妈也没能幸免。
“呦呵,人家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到你这就改一天了?
来来来,你是用棍子?还是鞭子?
要不,咱就用菜刀?斧子?
今儿我还真豁出去了,你不打还不行呢。”
干妈一边说一边给娄晓娥使眼色,“丫头,你瞧着了吧,大茂不比这糟老头子强的多?”
娄晓娥连忙接话:“嗯。许大茂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更不敢拿我撒邪风。”
“滚滚滚,别跟老子这儿添乱。
许大茂这不敢那不敢的,你跑老子这儿躲什么?”
“干爹,人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您这又打脸又揭短的,礼貌吗?
再说了,许大茂那怂货不积极,我还能上赶着回去啊?
我这不是躲,是战略性撤退,懂不?”
说完,娄晓娥还故作生气地掐起了腰。试图用她这“彪悍”的气势震慑下老头儿。
“妈了个巴子的,不懂就别瞎说,还战略性撤退呢,依老子看,你们就是一对窝囊废。”
“干爹,您这又是骂谁呢?”
朱子瑞推门而入问道。
随后,许大茂,庄浚玮,师徒二人进屋了。
老头儿看着几人,也不答朱子瑞的话,直接用一网打尽法骂道:“都当老子这儿是大车店了?
有事没事的,都往这儿出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