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儿的娄晓娥也忍不住笑出声了。
是啊,她是怎么问出口的呢?
难不成,提前进入阿尔茨海默症的状态了?
“许大茂,你还没讲完呢。”被子盖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娄晓娥不尴不尬地说。
“第三天,重新换了贡品,红布铺满整个西屋。
从早上就开始烧香,一直烧到第四天早上你回来。
这期间,赵大叔最是辛苦。
他老人家一直跪在香案前,请那个什么,掌堂大教主。
不过,看那样子,人家教主不想接这个活儿。
这家伙的,赵大叔是又夸又捧的,好话说了一火车皮啊。
连饭都是跪着吃的。
人家才答应把你捞出来。
媳妇啊,我们这一辈子都还不上这救命之恩。”
见娄晓娥没应声,许大茂又继续说道:“直到第四天早上,跪着的赵大叔就像是被电着似的,整个身体颤抖不已。
我和浚玮都被吓坏了。
就在边上干着急,又不敢轻易的上前打扰。
赵大叔可下不动了,嘴里就开始重复地说着,“太爷恕罪,弟子知错,求太爷开恩,帮弟子这一回。”
然后,他老人家又开始抖起来。
再然后,就开始磕头。
我和浚玮也不知道该咋办,就跟着一起磕。
终于等到赵大叔停下不动,直挺挺地跪着,他才睁开通红的眼睛,让我们把他扶起来。
我和浚玮起来去扶大叔的时候,发现他老人家已经浑身湿透。
而且,大叔他已经虚脱的没有一丝力气。
等我抱大叔过来这屋时,你已经躺在炕上了。
就这样,浚玮在家照顾大叔,我把你送到了医院。
呵……
媳妇,你不知道,当时,你如果没有那一点微弱的呼吸,任谁看了,都以为你……”
“都以为我死了?”娄晓娥问道。
“嗯,就连大夫都直摇头。”
“那我咋又活了?”娄晓娥又问。
许大茂苦笑道:“奇迹呗。
大夫是这么说的。
就在以院长为首的专家们给你检查的时候,浚玮送来了一颗药丸。
说是赵大叔让他送来给你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