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徊又仔细地看了看墙上的画,画的倒是挺有意思的,狐狸和狼…两个物种被画成了关系很好的朋友。
“院长,‘我’还有留下其他的东西吗?”安从然问道,这个世界的“安从然”太奇怪了。
赵福德努力思索了片刻,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你要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都在小淮家。”
安从然14岁那年就搬去易文荣那里了,后来再也没回福利院住过。
安从然看向时闻徊,时闻徊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无关紧要的我当时都扔了,你走时,只带走了一本画册笔记。”
一本从不给他看的笔记。
时闻徊尊重他,没有探究过。
“…笔记?”安从然皱眉思考,这本笔记到底写了什么,“安从然”离开时竟然会把它单独带走?
按照“安从然”的成长轨迹来推断,这本笔记的内容,大概率和时闻徊多少有些关系。既然当年都出轨出国了,为什么还要带走?
但…从杂物室的那些便利贴来看,“安从然”明明是很爱时闻徊的呀……
“院长,‘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安从然问道,如果时闻徊的名字不是巧合,那他的名字会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
安从然昨晚听时闻徊说,“他”是从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福利院门口的,因为另一个“安从然”从出生就患有“复杂类先心病”。
“…你的名字?”赵福德回想了一下,事情太久远了,福利院的孩子太多,一时间记忆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