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徊和安从然一间房,易文荣一间房,两居室刚好。
两人睡下后,房间里亮着昏黄的小兔子夜灯。到了后半夜,时闻徊忽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皮。
侧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嗅着空气中浓郁的青柠安抚信息素,慢慢坐起了身,抬手抚上安从然的脸颊。
他终于…再次闻到了安从然的信息素,他等了太久太久……
安从然被时闻徊起身、抚摸的动作吵醒,睁开眼忽地对上了时闻徊眼含泪光的视线。
安从然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立马坐起来担忧地询问道:“怎么了?腿疼吗?我去叫医生!”
“然然,是我。”泪水滑过脸颊,时闻徊抬手轻轻摩挲着安从然细嫩的脸庞,笑着说道,“给我摸摸耳朵。”
安从然脸上担忧的神色瞬间凝固,茫然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嘴唇微动,试探地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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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摸摸耳朵”,是他的Alpha经常对他说的话,时闻徊想摸他的耳朵和尾巴时就会这么说。
下一刻,乌木佛手柑安抚信息素渐渐在空气中蔓延,一点点围绕着安从然逐渐将他包裹其中。
“然然,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是你的引灯,从未离开。”时闻徊捧着安从然的脸颊,与他额头相抵,重复道,“给我摸摸耳朵。”
安从然还是有些缓不过神,脑子一阵发懵,继续试探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小狐狸,是我的Omega,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合法伴侣,是我的全部。”时闻徊用鼻尖蹭了蹭安从然的鼻尖轻声说道。
安从然听完,猛地伸手环住时闻徊的腰,难以置信又彷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也不敢说,眼泪决堤般一涌而出抱着时闻徊呜咽抽泣。
他在做梦吗……
“然然别哭,是我,给我摸摸耳朵。”时闻徊搂着安从然,吻了吻他的脖颈,扶着安从然的腰想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低声说道。
“…别这样,你腿上有伤。”安从然抵着时闻徊的肩膀,跨跪在他大腿两侧,脸上还挂着泪珠,神情恍惚地说道。
“没关系,你给我摸摸,在我身上少趴一会儿,再让我抱抱你。”时闻徊一只手扶着安从然的腰,一只手轻轻抹掉他脸上的眼泪。
安从然“嗯”了一声,轻轻趴在时闻徊身上,抱着他的腰,慢慢地把雪白的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时闻徊揉了揉安从然的脑袋,轻轻捏了捏他雪白又泛着嫩粉色的耳朵,安从然靠在时闻徊的颈窝舒服地一直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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