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回想起了当初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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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舟踏入最后一层，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长廊，不过他却靠躺在那里

“明明不在意妖族，可我现在的路却向着妖族的关系不断靠近，身为妖族，生为妖族，死也要为妖族，即使将关系划的再为干净，也总有办法藕断丝连，脱离真的……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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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脑子里突然冒出那另一种熟悉的声音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不就大妖的使命吗？”

寒舟眼眸暗沉，他的磨损已经被修复，那些失去的记忆在不断冒出，这句话是他在世的那段时间，在自己退出将领的时候，狐斋宫有意无意对说过类似的话

他那时也听得出来，狐斋宫的用意，那时他也默许了狐斋宫说这些话，可只是单方面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有实施的状态

不过他当时确实回答了狐斋宫的这个问题

“狐斋宫，我问你，能力越大？就真的要背负越大责任吗？”

“嗯，大概如此吧，当然，我好像是个特例，但也不算是个特例，怎么了？”

那时候自己听到她的回答，思考良久

“那我能将能力给你吗？”

他想起狐斋宫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似有复杂，又有无奈，最后是叹息

她也知道寒舟为何那么说，毕竟妖族从头到尾就他这一生，真的没付出过什么，而如今靠着自身修炼到大妖，可却要背负莫名而来的保护同族的责任

从道德上是正确的，毕竟同为妖族，虽然从种类上有不同，但在这个已经没落的时代，已经没有种类区别了，已经各个血脉稀薄了

但又从其他的角度……又难以说明

寒舟坐在最后一层的传送口，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才缓缓起身

“既然这样，还清之后，那就彻彻底底，一次性，断个干净吧……如果这条路走通了名声响彻，失败了也只是融入凡尘罢了”

他的目光中显露出一丝坚定，他沿着那条长廊，不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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