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果然，那家伙察觉到了异常，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大声喝道。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阵愈发清晰的脚步声。

“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家伙声音低沉而有力，显然是个练家子。

“没错，从帝豪俱乐部一直跟到这里。”

李凡大大方方地承认道，脸上毫无惧色。

这话一出，那家伙顿时愣住了！

从帝豪俱乐部到这里，可不是一段短距离，他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被跟踪！

仅凭这一点，他就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

“你到底是谁？”

他再次问道，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警惕和敌意。

“十二年前，海河，你应该还记得吧。”

李凡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话一出，那家伙浑身一震，双眼瞬间瞪得滚圆！

“你……你究竟是谁？！”

他再次追问道，但语气中已经明显带上了一丝慌乱和恐惧。

因为海河，他只去过一次，正十二年前！

那年，在海河，他把一对夫妻的车给推下了山崖，还故意弄成了场车祸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做得挺隐蔽，没啥破绽。可后来好像出了点小乱子，不过还好，他很快就摆平了。

按道理讲，这事儿应该就烂在肚子里了，没人能知道。

可这年轻人，咋就突然提起了那档子事儿呢？

这让他心里直发毛，脊梁骨都凉飕飕的！

“你……你到底何方神圣？咋知道那件事的？”

李凡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冷得跟冰似的，每个字都沉甸甸的，让人听了心里直哆嗦。

他的眼神里透着股子杀气，像是要把对面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就在这当口儿，那人脑子里突然像过电影一样，闪过一个画面。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小男孩！”

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手指着李凡，声音都变了调，里头夹杂着惊讶和恐惧。

他那张脸，活脱脱就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