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走到一棵大槐树前面,掏出一把刀子,开始剥树皮,边剥边说:“槐树属阴,待会儿我用槐树皮做个东西,然后找田长青那个老混蛋报仇去!”
我满脸问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用槐树皮找田长青报仇?槐树皮怎么报仇?难道槐树皮还能杀人不成?
二叔冷笑两声,面容冷峻,带着一丝阴狠的口吻:“你说对了,槐树皮在我的手里,确实可以杀人。但是,我并不准备杀了田长青,我要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我一脸震惊,槐树皮竟然能够杀人?这大概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到过最离谱的一件事情!
不过,自从二叔制作那碗鸡屎拌饭以后,我觉得再离谱的事情放在二叔身上,好像都变得正常了。
嗤啦!
二叔剥下一大块槐树皮,捧在手里看了看,然后继续挥刀去切割树皮。
二叔连续剥了几张树皮,累得大汗淋漓,他把刀子丢给我,让我接着干,然后他一个人躲在树荫下面,翘着二郎腿喝酒去了。
我又剥了半个多小时,掌心都快磨出了水泡。
我看着地上一大堆树皮问二叔够了吗,二叔说:“树皮够了,你再砍点树根回去!”
我往掌心吐了口唾沫,脱下外衣,光着膀子继续挥汗如雨。
又搞了半个多钟头,二叔这才伸着懒腰爬起来,让我把砍下的树根和树皮捆绑起来,背在背上,走出槐树林。
我们坐船回到西坝镇,然后回到客栈的房间里面,二叔让我把门关上,把砍回来的槐树皮全部铺在地上。
我满怀好奇地问二叔:“二叔,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到底要做个什么玩意儿?”
二叔勾了勾手指,对我说:“你过来,把手伸过来!”
我很听话的把手伸到二叔面前,二叔突然捉住我的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右手食指尖传来。
我啊呀叫唤了一声,惊讶地问:“二叔,你做什么?”
滚烫的鲜血从指尖滴落下来,火辣辣的疼,二叔刚刚竟然用刀子划破了我的食指尖。
正所谓十指连心,指尖传来的疼痛让我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