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点点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才一冲动,差点忘记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
二叔上前几步,笑眯眯地对赵长河说:“赵长河,你这人也太抠门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吃吃喝喝,得劲吗?”
赵长河呵呵一笑,指了指桌上的一只空酒杯:“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酒杯都给你备好了,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喝了?”
“笑话!”二叔冷哼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喝的酒!”
二叔身影一闪,已然来到赵长河面前,挽了挽袖子,大喇喇在赵长河对面坐下。
我和杜尚伟面面相觑,这二叔还真是心大啊,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跟赵长河喝酒,他也不怕赵长河在酒里下毒吗?
不过,这两人瞧着也真是有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两个老友相见,在这里烛光晚餐呢!
谁知道,他们竟是两个仇敌,现在一起喝酒,待会儿必须得有一个人死在酒桌上。
“好!爽快!正宗老白干,不是名贵酒,但绝对的纯粮酒,不嫌弃吧?”赵长河拎起酒瓶晃了晃。
二叔搓了搓手指,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扯下一只烧鸡腿往嘴里送:“对于喜爱喝酒的人来说,任何酒都是美味!”
“有道理!”赵长河点点头,哗啦啦给二叔斟上一杯。
二叔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只鸡腿啃了个干干净净,他啜吸着手指说:“烧鸡不错,哪里买的?”
赵长河说:“自己做的!”
“手艺不错!”二叔夸赞道。
赵长河呵呵笑道:“那可不?世人只知道我赵木匠会做棺材,却不知道我还会做——鸡!哈哈哈!”
二叔吐出鸡骨头,吱溜饮下一杯白酒,咧嘴笑道:“你这么幽默,不去说相声简直可惜了!”
“我也这么觉得!”赵长河臭不要脸地说。
二叔又伸手揪下鸡屁股,放在鼻尖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