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沈薇身旁的时候,赵长河哇的喷出一口血,脑袋一耷拉,和沈薇头挨头“睡”了过去。
朱兴昌看着两人的尸体,愤岔岔地说:“倒是便宜你们了!”
赵长河和沈薇就这样死了,也不用接受法律的审判,确实是最便宜的死法了。
大批特警冲进木材加工厂,封锁现场。
朱兴昌带着我们走出去,坐上警车离开凌云村。
朱兴昌让司机直接开去县医院,同时通知医院急诊室做好手术准备,等二叔一到,就立刻给二叔做手术,而且是安排最好的医生。
警车风驰电掣开到医院门口,一群医生护士早已在门口等候,二叔一下车,不由分说,直接把二叔按在担架车上,虽然二叔竭力说自己能够走,但还是被五花大绑在担架车上面,然后直接被推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起红灯,我焦急地守在门口等候。
朱兴昌还有沈薇的后事要处理,他让杜尚伟留下来协助我,然后先行离开了。
杜尚伟对我说:“吴常兄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我抬头看着杜尚伟:“能帮我泡一盒方便面吗?我饿了!”
杜尚伟跑去售卖机,买了两盒泡面,我一盒,他一盒,吃面的时候比我吃的还快,低着头一个劲地猛干,还差点把自己噎着了。
看得出来,杜尚伟并不是因为饿,而是还没有从方才的紧张状态中回过神来。
杜尚伟四平八稳的活了半辈子,今晚却突然在鬼门关转了转,他现在的这种反应,也算是正常。
“吴常,二叔没事吧?”一个小护士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用抬头,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小护士是夏果。
“你怎么来了?”我问夏果。
夏果说;“我今晚值夜班!二叔是什么情况?伤得严不严重?怎么直接送急救室了?”
我指了指左手:“二叔的左手受了重伤,手骨都碎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