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抄起酒柜上的一瓶白酒,咕咚咚就给旋进肚子里。
我惊讶地看着钟正:“兄弟,这可是白酒啊!”
钟正辣得满脸通红,喷着酒气说:“我知道!白酒才醉得快嘛,喝醉了才不会看见脏东西了!嘿嘿!”
钟正打了个酒嗝,两眼一翻,立马打起了呼噜。
黄毛一脸羡慕:“这招挺妙啊!只可惜我酒量好,喝不醉怎么办?”
平头在旁边插嘴道:“这好办,你不就是想晕过去吗?来,我帮你敲晕便是!”
平头说着,抄起屁股下面的板凳,就要对着黄毛的脑袋砸下去。
黄毛气得嗷嗷叫:“你敢!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平头很委屈:“黄毛,我这不是想要帮你吗?”
黄毛和平头俨然是一对活宝,原本严肃的气氛被他俩这样一搞,立刻变得轻松了不少,死寂的别墅里终于传来了欢声笑语。
就在大家刚刚放松心情的时候,大门外面突然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
与其说是敲门声,不如说是砸门声,正常的敲门声应该不会有这么大声,这声音明显是有人在暴力砸门。
有人问罗霈霈:“不会是你家里人吧?”
罗霈霈摇了摇头:“我爸出差去了,不在本地!我妈去县城姨妈家了!”
“妈的,这是要拆家啊,谁在外面敲啊?”黄毛噌地站起来,对着外面怒吼。
平头顺势把手里的板凳递给黄毛:“黄毛哥,出去看看,干他狗日的!”
黄毛接过板凳就往外面走,我立马叫住黄毛:“不要出去!”
黄毛为了在罗霈霈面前耍一下酷,挥舞着板凳说:“我倒想看看,谁敢半夜来砸咱们霈姐家的门!”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砸门的不是人?”我对着黄毛的背影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