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停下来的时候,我已记不清自己斩杀了多少鬼子兵的鬼魂。
也许十几二十个,也许三四十个,也许五六十个甚至更多。
刚才肾上腺素飙升,我浑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感觉到疲惫。
现在一停下来,我才发现自己握剑的那只手一直在疯狂颤抖,而且整条手臂就像灌铅一样沉重,别说抬起来了,就连龙渊剑都快握不稳了。
咣当!
龙渊剑掉在了地上,我也单膝跪了下去。
刚才我发了疯似的冲杀,完全没有合理的分配体能,导致能量槽迅速耗干。
我气喘吁吁,脸上的冷汗宛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抬头望去,前方虽然没有看见鬼子兵了,但却出现了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
当然,这群医护人员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是鬼子部队的军医,除了帮忙治疗他们的士兵以外,没少协助那些鬼子兵做坏事,估计还做过不少恶魔般的实验。
所以,他们的罪行,不比那些鬼子兵少。
那些医护人员一个个尖声怪叫着,从病房里面,墙壁里面,不断地冒出来。
带头的一个瘦小男子,戴着眼镜,白大褂盖住了他的双腿,他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镜片表面寒光闪烁。
我想站起来,但却没有力气。
那个鬼子医生大概已经看穿了我的能力,肆无忌惮来到我的面前,扬起手术刀就对我“割喉”。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避让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绸缎从后面贴地飞过来,缠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拖了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