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朝臣之中的范敏心中却是一叹:
[陛下的脾气不该直接杀了蓝封吗?为何变得这么多?]
[看来朝堂上不行,只希望那些人能够快一点,别让王家小儿活着到应天。]
小主,
就在这时,朱元璋的问话,打断范敏的思考:
“范尚书,已到二月,各地渐暖,黄册一事是否准备妥当?”
“陛下,随时可以开始,所有官员已经准备完成。”
朱元璋满意点头:“那就从今天开始,所有隐瞒人口、流民、灾民都要安置妥当,而后给其上黄册。
户部一份、布政司、府、县各备一份,黄册之事耗时过久,登记一人就要在末尾记下登记时间,不得马虎。
往后每十年更定黄册,以人口、产粮增减而升降之。”
“微臣遵旨!”
时间过得很快,在所有官员缓缓走出奉天殿之后,朱标派人去请李文忠后,便跟着朱元璋来到谨身殿。
“标儿,你找文忠有事?”
“嗯,有些事交代一下表兄。”
朱元璋走到主位上,缓缓坐下:“标儿,多找些事给九江那小子历练历练,这孩子除了性格跳脱,其他还是好的。”
“爹,你忘了?那次辩论就是他开的头,还有军营讲书,他也一直在弄。”
朱元璋拍了下额头:“忘了忘了,等这事结束,得得好好赏赐。”
不多时,李文忠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向朱元璋两人行了一礼。
“文忠,都说了几次,咱们是一家人,私下就不要行礼了。”
“表兄,你就听爹的。”
李文忠笑了笑:“礼不可废,行礼之后也是一家人。
舅舅,你找我什么事?”
“不是咱找你,是标儿找你。”
朱标开口解释:“表兄,孤觉得蓝封之事事有蹊跷,你找个心腹过去,先问问蓝封到底怎么回事。”
不仅李文忠愣住,朱元璋也愣住了:
“标儿,这有什么蹊跷?”
“爹,我了解过舅舅那些义子,蓝封好色、好赌,却也好命。
若没有事,不可能带百名士卒来应天,这已经不单单违反军令了。
而且,现在正是战争时期,各地卫所频频调动,一个百户的调动不可能引起他人注意。”
朱元璋不由自主点头赞叹:“你说的没错,卫所到处平叛,此时卫所出兵实在正常不过。
溪儿那丫头成婚,此事整个应天都知道,那御史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