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那家人的底线和疯狂……”张瑞恒神色坚定,“我们不能赌,除掉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是张和安回来的次数还少,等日后次数变多,总有瞒不住的那天。
执行任务时,如若有人突然出加入,在知晓是敌非友的情况下,除掉对方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命只有一条,张家也再经不起风浪。
张和安既然放手张瑞恒接手张家族内的事情,便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给他兜底。
还是那句话,自家人怎么折腾那是自家事。
汪家的狗想掺和一脚,就不行。
张盐呈带着张瑞恒的吩咐离开了,顺带放下了那一摞账本。
终于可以不用再看账本。
他宁愿去跟着棋盘张那群牲口去抓卧底,也不愿意看一点账本。
这玩意儿坐着看一天,比他做‘手工’三天还累。
看着书桌一角堆起来的小山,张瑞恒眼中闪过无奈。
“叫几个脑子灵活的棋盘张过来这里。”张瑞恒冲着门口吩咐。
头脑聪明等于能处理家族事务。
至少先把这段时间扛过去,后面的一切等召回那些个老家伙再说。
……
长沙,九门解家。
深夜中的书房还亮着灯,屋里燃着炭火,冷风从半开的窗边吹进来,解九爷只觉得浑身发冷。
一种来自灵魂的窒息感来势汹汹,逐渐麻痹四肢。
僵硬着手取下煤油灯灯罩,将桌上几张带着血的信纸点燃,扔进没装水的笔洗当中,眼睁睁看着它们一点点烧尽。
漆黑的夜幕像是头吞噬一切的巨兽,将整个解家包围在内。
如果不是被安娜提醒,又被人带着查到了一些东西,解九爷相信,解家未来的下场只会更惨。
他不知这一夜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只是解管家在凌晨找到他时。
解家立马传出解九爷高烧昏迷的消息。
翌日。
解九爷大病一场的消息惊动了九门其他几家。
齐八爷恰巧在梨园听戏,听人说起这事,不免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