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安与张瑞恒两人全程没搭理张鈤山,任由他跳梁小丑似的叫嚣。
见自己的人被这么羞辱,伊新月此刻的怒气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随手捡了个还没完全碎裂的茶壶,就往张和安头上扔。
伊新月因着张鈤山带人前来,距离张和安所坐位置不远,不存在眼瞎扔不中的情况。
眼看那茶壶就要落到自己头上,张和安神情自若,端坐在那里一动未动,甚至没有给伊新月一个眼神。
“哼!”张瑞恒冷哼,抬腿一扫,那茶壶就改变方向,朝着伊新月面门急速射去。
张鈤山反应迅速,抓住伊新月的胳膊旁边一拉。
张家人出手反击向来够快,伊新月看见那朝着自己飞来的茶壶,人都是懵的。
等反应过来后,那茶壶已经应声撞到墙柱落地。
精美的茶壶霎时间四分五裂。
这一下若是挨上了,绝对要头破血流再加脑震荡。
伊新月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视线看向张瑞恒,被对方眼中那平静冷漠的视线威慑到片刻失声。
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张起山和他父亲曾经都用这种眼神看过别人。
楼梯上陆陆续续有张家人下来,与守在楼梯口的张起山亲兵撞了个正着,双方谁也不肯让开一步。
张和安注意到了他们,声音舒缓,“新月饭店砸完了,你们张家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不插手。”
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看了张鈤山一眼。
张瑞恒了解张和安,知道她此时不方便出手。
“张苍山,其他人给个教训,至于他,”张瑞恒伸手指着张鈤山,语气冰冷,“留口气就行。”
二楼走廊上的张苍山注意到了从进来后的全部行动,心中对他自然是不满的。
张鈤山身为张家人,对一个除族之人儿子的女人毕恭毕敬,让他瞧着当真是碍眼。
一手撑着扶手,纵身借力在栏杆上一跃,直接从二楼跳下。
这宛如天神下凡的场景,引得围观群众再次发出惊呼。
“我去,这小伙子,也太厉害了。”
“这身手,也就只有在道上,才能有比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