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答应了。”
“不过他说要等他两个徒弟都回来后,才会开始迁坟。”
任府内,任发站在宁会东身前,脸色恭敬的弯腰说道。
宁会东左手放在拐杖的龙头上,右手拿着筷子,对着桌上的菜肴挑挑拣拣。
时不时会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宁会东没有开口,任发也不敢动。
半弯着腰站在对方身前,安静的等待。
直至任发的老腰因为长时间半弯,有些坚持不住浑身颤抖后,宁会东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主人。”
任发颤颤巍巍的离去后,房间内只剩宁会东一人。
他从怀里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在桌上。
双手拄着拐杖,盯着桌子上两个小瓶子眯起双眼。
“林九,你到底是在等徒弟,还是在等帮手?”
“你的底牌,又是什么...”
......
义庄。
刚修炼完的秋生,坐在院子,正想喝杯茶享受一下生活时,就看到九叔身穿黄色道袍,腰间插着三把桃木剑。
在他胸前,挂着一块巨大的八卦镜,右手手持拂尘,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裹从供奉祖师爷的房间走出来。
看着九叔一副要开战的模样,秋生吓的双眼直瞪。
九叔这种行头,他只在12岁的时候见过一次。
那一晚,任家镇外,夜空都被金光照亮。
“师父,你这是...”
秋生虽然惊讶,但动作并不慢。
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大事,所以也将桃木剑拿上,站到九叔身边。
“我回青松山一趟,你不用跟来,这几日待在家中别乱跑。”
“青松山?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生想起那座半山腰上的道观,眼里满是疑惑。
九叔正准备开口解释一番,突然,一道熟悉但有些惊恐的惨叫声,在义庄外响起。
“啊啊啊啊!”
“慢点!慢点!到啦!要撞上啦!”
嗖的一声,秋生只感觉眼前一花,一只有一人高的白色狐狸就停在院子内。
九叔手持拂尘,皱着眉头看向白狐的脑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