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沈初今天提了一句，江茯苓都快忘记了。

然后她一打开，人都傻了。

看出江茯苓的异样，沈初主动询问，“怎么样？”

很奇怪。

超级无敌奇怪。

江茯苓看着系统面板上显示的数字，有些呆愣。

“这是……99.9%？”

原本还在思考江茯苓此时的进度会是多少的沈初在听见这句话后不禁一愣。

嗯哼？

怎么回事？

99%就99%，为什么还是99.9%？

非要比她高一截是吧？

这系统未免太过歹毒。

似乎是考虑到沈初，江茯苓摸了摸鼻子，“这……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

沈初笑着道，“我感觉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攻略成功。”

然后回家。

不知为何，明明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在此时居然让两个人都变得有些沉默。

沈初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并未说出，而是垂下眼静静思考着什么。

差的那1%，究竟是什么？

茯苓甚至只差0.1%，那又究竟是什么？

沈初想要搞明白这件事，但是却没有成功。

因为此时尚书府来了一大群人。

浩浩荡荡的，走在最前的是她无比熟悉的人。

羲和十六年，齐国太子谢冥亲自上门提亲求娶户部尚书之女，下娉的礼书数米之长。

上面写满了奇珍异宝价值连城之物，全是太子送上的聘礼。

远比曾经谢冥说的三书六礼要来得震撼。

作为那个被求娶的人，沈初站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她静静听着媒人宣读礼书，周围嘈杂声四起，尚书府的门大开，门外全是京城百姓，纷纷注视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正议论纷纷。

作为那个被议论的人，沈初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唯有面前一身红衣的少年占据了她的目光。

也是在这时，沈初突然听见了一声机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