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听闻了今日薄巧慧被禁足的事有些坐不住,在她眼里薄巧慧孝顺,贤良,定不是故意冲撞皇上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当时栗妙人也在现场,而她没有受任何惩罚,说不定就是栗妙人设局,然后薄巧慧傻傻地钻了进去。
迅速地饮尽一杯桌上的六安瓜片,窦漪房心忖:将栗妙人请过来一切就都清晰了。
眼神一撇,就见容儿带着栗妙人进来。
栗妙人一进去就自顾自地坐下,丝毫不将窦漪房放在眼里,容儿刚想大声呵斥,谁知被窦漪房挥手赶下去了。
栗妙人坐到坐垫上,拿起桌上窦漪房早已冲泡好的六安瓜片,轻轻抿了一口。
“皇后娘娘这里的茶就是非同凡响,想必这是皇上特意给您留的吧?”
窦漪房眼珠滴溜一转,浅笑:“是啊,皇上也就会在这些事情上讨本宫欢心,不过是皇上有爱护嫡妻的心罢了。”
听出窦漪房的言下之意,栗妙人嘲讽一笑:“皇后娘娘请妾身来不止是为了让妾身听您和皇上之间的恩爱情史吧!”
窦漪房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按常理出牌,口口声声的恩爱情史,简直不知羞耻!
心下越发看不上栗妙人,不过面上却半点不显,只是说话刻薄了许多:“本宫听闻巧慧冒犯到皇上被禁足在东宫了,本宫相信巧慧并不是那么没有尺寸的人,但事实如此,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栗妙人眉头微皱,言辞锋利:“皇后娘娘这是怀疑妾身搞的鬼?”
窦漪房谈到这连伪装都不愿意伪装了,手掌一拍桌子,厉声道:“栗良娣,这就是你对本宫的态度吗?”
栗妙人刚想发作,就听见身后刘启的声音响起。
“母后,妙人不懂事您千万不要与她计较!”
栗妙人转过头,就看见刘启大跨步地赶来,额角还有细密的汗水。
刘启赶到先是看了栗妙人一眼,发现她没有受什么伤害,心下松了一口气,接着作揖:“母后,儿臣不请自来,请母后恕罪!”
窦漪房一看刘启如此着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立马拂袖,面色不耐烦:“启儿,你父皇交给你的功课做完了吗?如此着急赶来怕不是为了陪母后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