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埠贵的兴师问罪,张诚心里嗤笑,嘴上不客气的道:
“一大爷,我可没忽悠你,我说的难道错了吗?”
“种地工人,就不是种地的农民?”
“更何况,你也不想想,就轧钢厂那一百多亩的荒地,需要那么多人打理吗?”
“我昨天那么说,不过是不想当面拒绝你,让你难看而已,没想到,一大爷竟然不领情,还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有这个道理么?”
闻言,阎埠贵顿时就愣住了。
仔细一想,他也才反应过来,轧钢厂的那一百多亩荒地,的确是有两个人就能打理得过来了。
要知道,轧钢厂可不是农村可以比的。
翻地、耕地人家有耕地机,播种、施肥、收获的时候,可以和砍荒时一样,请临时工帮忙。
平时的打理,有两个人的确是够了。
想通了这点,阎埠贵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道:
“那个,张诚,不好意思啊,是一大爷我误会你了,一大爷给你道个歉,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免得影响了我们两家的交情!”
要不说,阎埠贵在四合院里,能算是半个好人呢?
瞧人家这认错服软的态度,就比易忠海和刘海忠那种,明知道是错,还死要面子硬扛着不认的好得多了。
“嗯,一大爷,你现在明白就行,也免得你我两家生了嫌隙!”
“那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张诚不再理会还想再继续说点什么的阎埠贵,带着可乐、极光绕过他,径直回了西跨院。
看着张诚远去,阎埠贵手伸在半空,嘴巴张了几次,却是最终没有出声留下张诚,失望的摇摇头钻回了他的屋里。
这边,张诚刚回到家,秦家大嫂就来告状,把秦淮如来求娄小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诚。
一听秦淮如竟然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套路娄小娥,张诚也是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贾家去,搧秦淮如几个耳光才是。
好在,张诚也知道,他现在如果去打了秦淮如,那就是有理也变成无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