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纯通过系统给凌云彻下了迷魂丹,它能让人陷入被编织的梦境,在设定的时间内,无论遭受怎样的痛楚,都无法醒来。而阿纯为他设定了半个时辰。
嬿婉向进忠解释的,是她让春蝉给凌云彻下了猛药,为了戏弄他一番。进忠听后松了口气,但俊脸阴沉地目睹凌云彻一边呼唤着“嬿婉妹妹”,一边手忙脚乱,似欲探囊取物,进忠急忙伸手遮住了嬿婉视线。
都说太监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味儿,可进忠身上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沉香。
嬿婉拿下进忠的手,将柔荑搭在正不满的他肩上,仰头道:“进忠公公,本宫今日本就是要私通的。凌侍卫自己玩儿起来了,不若就由你来帮本宫吧。”
进忠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他复杂地看着嬿婉,不确定她是否在戏弄自己。内心深处,他自然渴望得到朝思暮想的令主儿;但同时,他更害怕主儿会憎恨他、嫌恶他......
于是,进忠通红着充斥欲火的眼,却不得不撇过头去,“奴才是阉人,自然是帮不上您的。”
嬿婉发出了银铃般的娇笑:“阉人自然有阉人的好处,不是吗?”
进忠虽假装不在意,但目光还是无法自控地被那薄纱压根儿遮掩不住的柳腰花态所吸引。那玉肤细腻如荔枝肉,白嫩而水润,仿佛能滴出水来,看得进忠险些鼻血横流。
只见嬿婉轻抿了抿樱唇,“本宫都投怀送抱了,公公难道还要做柳下惠?”
进忠幽沉着眼凝视她,蓦地,左臂用力一紧,将她轻带入自己怀中。邪肆的眉宇透着深情又复杂的神色,语气低沉而坚定:“奴才...自当好好服侍娘娘。”
两人步入内室,衣物随之散落一地,徒留凌云彻在外间如同杀猪般嚎叫,让守在门外的春蝉等人都不禁心生恐惧,心想主儿这也太猛了。
进忠的唇温柔如春风,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凝视着嬿婉。他的吻细密而缠绵,覆盖了嬿婉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巧妙地游走,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妙欢愉。尽管弘历也曾这样给予她快乐,却不如进忠细致入微。
嬿婉于浪潮中迷失,漂浮在云端,恰似飞鸿踏雪泥,惊起一池春水。
而进忠,被囚禁的野兽几欲爆炸。只是,为着嬿婉的感受,他抑制着,并未表露,默默承受着这份难以言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