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兄，楚某今日拜访，有一事相求。”

老李一把托住了抱拳弯腰的楚云飞，皱起眉头看着对方，非常不满道：“我说楚云飞，你一大早要干嘛？怎么的，是不是回去后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赢不了我，害怕丢脸，所以提前来给老子预防针了？”

“楚某绝无此意！”

楚云飞直起腰，锐利的眼神直视着老李，表现出一副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的态度。

老李见状则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你刚才献殷勤干什么？我告诉你啊，老子穷的叮当响，什么也没有，也绑不了你楚长官！”

楚云飞闻言苦笑一声道：“不，你能帮我。”

老李再次皱起眉头，今天的楚云飞他从来没见过，在他印象里，楚云飞一向是个很骄傲的人。从来不会求人的，更不会求他老李。

“我说楚云飞，你今天吃错药了吧，你说我能帮你？那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不过事先说好啊，我能力有限，你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啊！”

楚云飞沉默片刻后说道：“云龙兄还记得当年借了楚某一个营的装备……”

“放屁，那是老子捡的，捡的！”

“一个营的装备也能捡？”

老李顿时语塞，他烦躁的来回踱了两步后，对楚云飞沉声道：“别扯那没用的，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楚云飞指着自己的脸庞苦笑道：“云龙兄，你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我还有精力和你一较高低吗？”

“这……”

老李下意识的打量起楚云飞的脸庞。

满是老人斑的脸，厚厚的眼袋，略显浑浊的双眼，还有对方手里的拐杖。

他记得去年秘密会见楚云飞的时候，那时候对方还没这么的老态龙钟啊！

楚云飞啃着老李若有所思的眼神，语气消沉道：“云龙兄，我们虽是同龄人，我却行将就木，而你呢，健步如飞，红光满面，你说我们俩还有比的必要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