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口中的残魂又是从何得来?”

在场的几位只有他一人不知晓,西门傲天笑了笑,索性好人做到底,同居慈讲起自己七年前亲眼看见的秘辛。

“这文婉的死因,可不单单只是因为遭了天雷。”

居慈闻言面露惊愕,朝他拱手抱拳,问道:“西门兄弟详细说说。”

密林间只能透进一点晨曦微光,光影落在几人的脸上,投出一片斑驳印记。

西门傲天双手合十,搓了搓冰凉的掌心,继续道:“在下于幻象中亲眼所见……那天雷虽然可怖,但文婉却还有几分生还可能……”

“没成想最后却被赶来的兄长一剑穿心,自此只留下了一道微弱残魂。”

他说到此处不禁叹息:“我们兽类未开灵智前尚且不会同族残杀,这文止的行径称得上禽兽不如。”

“竟是如此。”

居慈前进的脚步微顿,轻声道:“文止薄情寡义,对于亲生妹妹也能下此毒手,现今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世间搅得民不聊生……”

“可他为何要这样做?”

李今知抚了抚腰间佩剑,闻言开口:“这谁能知晓?”

她大步往前走,抬眼看了看被茂密树枝遮挡的天空,道:“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弄清天裂里是什么吗,继续往前,定能明白一星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