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操场后,老远就看着你的样子像是在哭,怕你会难为情,他就没过来。
要不是看着马上就到了咱俩约定好的时间,我也不想过来。
可我又不想让你觉得是我迟到了,只好硬着头皮过来了。”
说完,她对着陶均乐招了招手。
陶均乐开始往他们这边走,童佳又说:“齐老师,你之前跟我爱人认识吗?
今天这三顿饭,我每次都问他,他都说不认识你,没见过你。
我印象中也没见过你,要是没记错,昨天应该是我第一次见你。
你为什么非要单独跟我和我爱人谈话呢?”
“我……我在梦里见过你们。”齐雨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童佳不把自己当成疯子。
童佳笑了,心想:梦背的锅可真多。
等到陶均乐走近了,童佳就拉着他走到了自己刚才倚靠的那个乒乓球台子前,陶均乐将东西放在乒乓球台子上。
又把几个袋子分开放好,就开始拿出瓜子和花生来剥皮,一边剥,还一边说:“你们聊你们的。”
童佳问:“齐老师吃瓜子吗?抓一把,这个袋子给你,放瓜子皮。”
齐雨摆手拒绝,说:“谢谢,我不爱吃零食。
童老师,你和你爱人的感情真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下乡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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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没有。我们俩都没下乡。
他是孤儿,我是独生女,都是可以不用下乡的。
至于我们怎么认识的,嗯……应该属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他父亲和父亲是同学,还没有我们的时候,两个父亲就说要给我们定娃娃亲。
即便后来他父母和我父亲都不在了,可我母亲还在,她就遵守这个约定,把成了孤儿的他接到我们家去,让我们从小就一起培养感情了。
齐老师为什么会认为我们是下乡认识的呢?”童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通后,还不忘询问齐雨。
齐雨口中喃喃自语道:“原来他们俩还有这样的渊源,那……”
“童老师,你母亲还在世?”齐雨觉得改变童佳和陶均乐去桂省农场的关键是童佳的母亲,脱口而出的问道。
童佳面色一板,不高兴的说道:“齐老师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母亲当然在世了,身体健康,活得好好的好吧?
齐老师,我应该没得罪过你吧?有你这么说人家父母的吗?”
齐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给童佳鞠了一躬后,解释道:“童老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我……我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母爱的伟大。
不瞒二位,我十五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梦里童老师的爱人是一位从爪哇国回来的华侨,因为一些意外,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特别有钱,就被人给害了。
他去世了一段时间后,童老师也去了桂省的农场下乡,但你身体太弱了,又长得漂亮,被一些坏人给盯上了,没多久就也没了。
而我,我因为一些年少时的情谊,辜负了某个人的信任……”
童佳听了齐雨的话后,瞄了陶均乐一眼,陶均乐似有所感,剥瓜子的手用劲儿有点儿大了,直接把一粒瓜子从中间掐断了。
他没敢抬头去看童佳,童佳担心被齐雨看出来他们知道她说的那些事情,也没搭话。
等着齐雨自己从陷入的回忆中抽身出来的时候,她和陶均乐已经把花生吃完了,瓜子也只剩了三分之一。
夫妻俩靠在一起坐在乒乓球台子上,双双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八点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十分的无语。
童佳开口道:“齐老师,你叫我们俩过来聊天,就只聊了两句话,剩下的时间就全让我们看你发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