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拨,一个不动,剑自然是在徐桓之手上划出小小一道伤痕。 “你几个意思你!” 留痕当时便要着恼,却愣是手都伸出去了,却没敢。 因为姜寒星剑蓦然左偏,一剑砍碎完了她方才看着还很珍视的一整套茶具。 “好一场师徒情深啊,我竟看不出徐主事原是这样有情有义人。” 她冷笑道:“可我要你帮我做选择么!” 利落还能是什么,利落当然就是没了。 姜寒星一直装看看不见林明雨在派人盯她,也是有这个顾虑,这事大家都不开口,也不是不能当就没这回事过,真拿这回事当回事了,那才是真说不清了。 现在她就是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