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各斯奋力挣扎,但女妖本就孱弱的身躯无法撼动钢铁的力量,她想吟唱咒语,但如今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无杖施法,身体被束缚,无法书写,咒言便无从谈起。
“不用非得照顾客户的吧?!”
又是一阵机械活动带来的冰冷声响,协助工具已经将目标对准逻格斯。
“那是……”
“尊敬的客人,这是魔触的泪水提炼而出的——特浓泪液。”
“什么意思?”逻各斯愣住了。
身为最优秀的年轻女妖,语言大师,理应能理解所有非专业术语语句的意思,但此刻,马桶所说的萨卡兹语,每一个字词她都认识,但合起来却让她听不懂了。
马桶也非常耐心的温柔的做出解答:“蕴含了90%的泪水,令人震撼的苦难。”
“……不行,快停下!”逻各斯惊慌失措,眼里铭刻着深刻的恐惧,“我*卡兹戴尔粗口*才不要哭出来这种东西啊!”
马桶虽然有语言能力,但不过是信息的输出罢了,它并没有辨别客人需求的智能,动作自然不会因为尊贵的客人的要求而迟缓半分。
“*女妖粗口*,妈妈,救我呀!”
逻各斯后悔了,非常后悔。
变形者的厕所最起码是让别人承受,现在这间厕所变成让她自己承受了!
(变形者:不听老人言,吃泪在眼前。)
机械臂收回,随即又在马桶后延伸出大量的毛笔,在画布各处绘图。
“尊敬的客人,因为长时间停留有些危险,所以请尽快行动。”
在狂乱的声响过后,是抽泣声……
今日の受害人——逻各斯の败北!
……
45分钟后——
地点:酒店三层
特雷西斯带领着卡兹戴尔的地牢可汗队伍回到被他们包场的酒店第三层,而刚刚走出楼梯间,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就倾刻间飘进了所有人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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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扯动的嗅觉神经元,正以飞快的速度狂暴鸿儒特雷西斯的大脑,让其立刻清醒,并痛苦的流下眼泪,一直延伸至头颅的最下方。
“杜卡雷阁下?”
众人快步赶到厨房,只听一阵锅碗瓢盆之声,血裔自一位穿着与杜卡雷一模一样的女士衣袍内面延伸而出,触手与厨具舞动着,食材与成品在它们的指挥中上下纷飞。
与热闹的场景截然不同的是,那位女士只是安静的伏在桌案前,轻轻哼着萨卡兹民谣,时不时搬动菜品,大概是在摆盘?
“特雷西斯,古斯莫斯,孽茨雷,汉阿米帕,霸图斯……欢迎回来。”杜卡雷回身,饶有兴致地观察众人的表情,露出恶劣的笑容,“哦,我忘记你了,老吝啬鬼~”
“杜卡雷,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弗莱蒙特没有在意细枝末节,他对眼前的景象更感兴趣。
古斯莫斯半开玩笑的问道:“杜卡雷,以后我们之间就要称姐妹了?”
汉阿米帕立刻在面前指指点点,随即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大生意要来了。
“只是敌人的一些卑劣的小小术法罢了。”杜卡雷尽可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若是觉得这副模样可笑,那便笑吧。”
为什么我感觉你本来就应该长这样?这可比贵公子做饭合理多了。
特雷西斯粗略审视面前的血魔女王,感受着杜卡雷快要溢出身躯的慈爱,看着她身旁缭绕的饭菜的清香,脑海中已经在循环播放“孩子们”了,当然,是经过变声处理的。
“今天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杜卡雷好奇地询问道。
“这个……”
特雷西斯欲言又止,杜卡雷见此摇了摇头,转身托起两只餐盘。
“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在饭桌上谈吧,在其他人还未来汇合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杜卡雷的话语仿佛在众人的耳边轻响:“让我们先将饭菜摆上餐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