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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北面大约1公里处的桥头,这里驻扎着伪满洲军第25混成旅的一个连。
大半夜的,桥头都用拒马给拦上了,拒马上面还缠着铁丝蒺藜。
桥边有两处重机枪阵地,各摆着一挺马克沁,在后面就是营地和防线阵地。
桥头还有一个岗亭,这会儿还亮着油灯,就是没见里面的人。
凑近一看,就见里面一个伪军士兵在那儿呼呼大睡。
这时,岗亭的门忽然被轻轻打开,然后就见一把三棱型刺刀从门缝里探了进来,慢慢地伸向这个伪军士兵的脖子。
当刺刀尖顶住这个伪军士兵咽喉的时候,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睁开了眼睛。
但就当他瞪大眼睛的时候,那柄刺刀猛地发力,直接扎进了他的咽喉,然后又极快地拔出。
三菱型的伤口,直接让伪军哨兵颈动脉的血像水枪一样向外激射,他只能无力地捂住脖子,但根本无法止住那向外喷涌的血。
没几秒,这伪军哨兵就陷入了失血性的休克。
再看岗亭外面,黑夜中隐约能看到他那身挺进军的军装。
不是特战队的,特战队哪会来干这种活,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这位是骑兵旅一团侦察连的战士。
解决掉哨兵后,这侦察兵朝着另一头的黑暗处招了招手,接着便见黑暗中又跑出来几个人影,合力将桥头的拒马搬开。
做完这一切,他们又拿出手电筒,朝着北岸发出了信号。
很快,就听到了隐约的脚步声。
还是侦察连的战士,他们在北岸下马步行,然后摸过来解决桥头阵地。
两侧机枪阵地里睡觉的伪军早已被干掉,接下来就是解决河岸防御阵地里的兵。
然而,他们找了好一会儿,愣是没在阵地里找到伪军的身影。
就见侦察连长走出一个机枪掩体,嘟囔道:“阵地上一个人都没有,那摆这个阵地干啥?”
又见一个侦察连士兵走来,压着嗓子问道:“连长,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让大部队过来吧?”
连长想了一下,撇嘴道:“伪军估计都在后头镇子里睡大觉呢,咱去收拾了他们,大部队走了一天一夜,也都累了,咱们连就辛苦点儿!
找个人去跟团长说一声,伪军的这个团,我们侦察连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