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晚了,会在屋里住上一夜,第二天再走。”
他突然笑了起来,额头出现了几道褶子。
“不瞒你说,我和那大姐都不是差钱的人。”
“我俩是这房主的邻居,家住的远了些,平常关系不错。”
“只是这房主两口子遇害后.....”男人摇头叹气。
孙玉珍不经意间一瞥,看到了缩在背阴处偷听的季温,微微皱眉。
“有什么事,请出来光明正大的聊。”
“咳。”季温清咳一声,审视男人:“你刚才说,这别墅只有你和打扫卫生的大姐,没有其他员工是吧。”
“对。”男人拿起特大号的大剪刀,双手握住橡胶手柄,“咔嚓咔嚓”地修剪枝叶。
季温即刻道:“可是厨房里有个厨子,我刚才见过,长的挺帅。”
此言一出,男人错愕地停下手,“你,你说什么?厨子?”
“是啊。”
“啪!”剪刀重重落在草坪里。
男人面色严峻,沉声道:“当初害死房主夫妻俩的,就是厨师和管家。”
“他们假借工作名义,靠脸应聘职位,一个勾引男主人,一个勾引女主人,撺掇离婚,跟他们结婚。”
“这样一来,俩小偷一人能分走一半财产,然后各自丧夫丧妻,继承遗产。”
“把这钱从明面上过一遍,全部卷走,谁都找不出一点毛病。”
孙玉珍来了兴趣:“有钱人一般会做婚前财产公证,结婚离婚都分不走一毛。”
“是这样的呀。”男人语重心长地应和道:“但小偷不懂这些,穷,不明白里头的门道。”
“房主夫妻俩七八十了,都是老人精,会不知道年轻人的小心思?”
“接着呢?”季温急不可耐。
男人:“他们装作不知情,处了几年,人老了,体力不行,那就用别的招呗,玩得花着呢。”
“最后那俩年轻人为了能让老夫妻离婚,当牛做马,力也出了,罪也受了,被反手一个报警电话关监狱了。”
“再年轻的身体玩垮了,没人治,也是死路一条,尸体随便埋了。”
“这事三十年前闹得沸沸扬扬,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