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开口反驳些什么,王潘明却突然将镜头一转,画面定格在了卧室里那张苍白而沉寂的床上。那里,躺着一位男子,面容苍白如纸,没有丝毫生气,只有吊瓶中的液体缓缓滴落,维持着生命的脆弱平衡。那是王潘明的父亲,王意——一个曾在冥幽境中独力唤动天雷,威震四方的阴阳大师。我心中不禁一阵震撼,这样的英雄,竟也落得如此境地。
“我靠!”白志新和刘耀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他们的惊呼声如同惊雷,震得我耳膜生疼。显然,他们和我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撼得无以复加。王潘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手机切换为前置摄像头,将自己与病床上的父亲一同纳入镜头之中,笑道:“老爸,看看,这些就是我的朋友。中间这位是林之中,一位了不起的收魂人;左右两边的是白志新和刘耀,都是出色的出马弟子。”
“我靠!”这二字再次从白志新和刘耀口中蹦出,这次更加响亮,显然他们难以置信,这位传说中的英雄,竟是王潘明的父亲。我暗自思量,这对父子站在一起,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兄弟更为贴切,年龄上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白志新和刘耀此刻已被激动冲昏了头脑,他们全神贯注地打量着病床上的王意,眼中满是敬仰与好奇。就在这时,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女声从手机另一端传来:“小明,你在跟谁打电话呢?”那是高可彤的声音,燎原大火中的巾帼英雄,也是我即将开堂的领路人。
“跟我的朋友们呢,师娘你应该记得林之中吧,我们之前还一起对付过鼠僵。”王潘明回答道。随即,屏幕中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她虽穿着简单,却难掩其出众的气质,让人一眼难忘。白志新和刘耀再次惊呼出声,他们显然没料到,这位传说中的出马弟子,竟会如此年轻且美丽。
“呦,这位小兄弟也认识我啊?”高可彤的笑声传来,带着几分亲切与俏皮,“过年好啊,几位怎么都没回家过年呢?”我能感受到,白志新和刘耀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是被高可彤的突然出现惊到了。
我趁机开口,略带羞涩地说道:“高大仙,哦不,可彤,我之前和你商量过的事,你还记得吗?”高可彤笑了笑,示意我无需拘谨,并询问起开堂的具体事宜。我告诉她,我已决定在年后开堂,并询问她是否有空前来指导。她欣然应允,并表示会提前做好准备。
“我靠!”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四次惊呼了,白志新和刘耀显然被这一连串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群传奇人物的身边,那种震撼与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正当我准备继续询问开堂的细节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他留着板寸头,一双眼睛一黑一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挤入镜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笑道:“小明这小子认识的人都不简单啊,根骨都不错。东北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好苗子了?”
“我靠!”这次连王潘明也忍不住惊呼出声。我们这才知道,这位年轻男子竟是孙茂林——那个在冥幽境中布阵阴兵、踏境杀万鬼的传奇人物。白志新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直呼其为偶像。孙茂林显然也被我们的热情吓了一跳,他咽了咽口水,客气地回应着我们的赞美。
随后,我们热情地邀请孙茂林和高可彤参加我们在奉北的开业典礼。孙茂林欣然同意,并表示会带上妻子一同前来。我心中暗喜,这场开业典礼因为有了他们的参与而变得更加意义非凡。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现实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如果我们都去了奉北参加开业典礼,那么王意的照顾问题该如何解决呢?王潘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师父,我们都走了的话,老爸怎么办?”王潘明终于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心头,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面。经过一番商议后,我们决定留下一位可靠的出马弟子照顾王意,以确保他的安全与健康。而其他人则继续筹备开业典礼的相关事宜。
就这样,一场关于秘密交易与传奇人物的交汇在不经意间拉开了序幕。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这场交汇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与使命,共同书写着属于我们的传奇篇章。
我靠在窗边,手中把玩着一杯温热的茶,思绪却早已飘向了即将到来的热闹。王潘明在一旁不合时宜地插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嘿,过两天你爷爷还有你老爸那得意门生要来了,咱们总算能喘口气了。这家伙,一年到头躺在床上,全是我伺候着,给他放两天假,让他醒了好好补偿我!”我嘴角微扬,心中却泛起一阵暖流,那是对家人深深的牵挂与期待。
高可彤在一旁,她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带着几分调侃:“得了吧,王哥,阿意这些年睡着的时候,你偷偷抹眼泪的次数可不少。现在一听他快醒了,你就开始‘嚣张’了。”我轻笑,这些年来的不易,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阿意的沉睡,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们心头,而今,这块石头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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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通话结束,屏幕上的白光渐渐淡去,白志新和刘耀的眼神里满是不舍,他们就像是两个虔诚的信徒,对即将见到的奇迹充满了渴望。我摇摇头,笑骂道:“你俩这是打算在我这儿开堂拜师呢?众恩堂远在商业街,我怎么搬得过来?”
刘耀一听,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什么绝佳的借口:“林哥,咱俩是不是铁哥们儿?是的话就别客气了,你开堂的东西,还有迁堂的事,全包在我们身上!我们早就想拜见孙茂林和高可彤两位前辈了,你就成全我们这次吧!”
我心中一动,却也故意为难:“可众恩堂离我家太远了,搬来搬去太麻烦了。那些可都是宝贝,不是随便能搬动的。”刘耀见状,一拍胸脯,豪气干云:“林哥,你放心,我们一定用最好的方式,确保万无一失。而且,作为见面礼,我们兄弟俩每人给你捐五千压堂钱,怎么样?”
我佯装犹豫,内心却已暗暗点头。这笔钱,对于我???个即将开堂的人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好吧,看在你俩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不过,今天下午的食材钱,你们也得负责。江菲菲她们赚钱不容易,不能让她破费。”
白志新一听,不乐意了:“老林,你这也太抠门了吧!哪有让客人掏钱买菜的道理?”他话未说完,就被刘耀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