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生死人,肉白骨,断肢重生,他的研究成了宗门内金丹期以下所有人的香饽饽,这还只是他的成就之一。
当王虚将田真这坨人形焦炭交在他的手里时,他还以为是什么稀有的天材地宝呢。
“师兄,一言难尽,这是我弟子,新收的,其他回头再说,先救救这孩子吧。”王虚一脸恳切,他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弟子?嗯?等等!你说这玩意是人?啧啧啧!你给他修炼了什么魔功,都这样了还不死。”郭长老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和下巴的那一撮山羊胡子,头发有些散乱,随意搭在脑后,天庭饱满,一看就知道是发际线靠后的男人。
此时他瞪大眼睛,一脸见了稀奇事的样子,精瘦的他显得道袍宽松,不过倒是穿得整齐,他伸手碰了碰淡绿色的光罩,更加惊奇的说道:“确实还活着,我尽力。你放心。”顿了一下他又安慰着说道:“师弟你放心,这小家伙都这样了,可见是个熬得住的,化险为夷或许难说,但吊住这口气我有的是办法。”
嘀嗒!虚无如水面荡漾,一切都是灰白色,声音如舌头滚了磨盘一般含糊不清,如沙粒一般虚虚浮浮。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他也不在乎他到底是谁,他好像就一直就待着这里,一直就在这里,一直看着这黑白色世界如拉锯子般变化,无悲无喜。
直到黑白色调的世界编织出别样的花纹,他才仿佛有了一丝痒意,就像是生物被动静吸引那般本能纯洁的痒。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吸引,基于此花纹变化出了更多,更复杂的花纹,这让他跟着有了不同的情绪。
一直到。
我是谁?
他感觉到了震动,整个世界如同抽风了一遍快速浮动起来,花纹勾勒出前世今生的种种画面,并将他层层包裹起来。
良久,虚无中传来无形的阳
我田真!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