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那时,她也绝不会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模样了。
让她想通这一切的是阿争,也是从阿争身上,她领略到了什么叫爱人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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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争渡带着赵墨离开之时,还瞧见赵墨身上尚未拔尽的银针。
赵墨道:“有人扎我,我想见青青,就跑了。”
李争渡:......
大半夜赵墨是怎么满怀期待地跑出来的,此刻就有多心灰意冷地回去。
李争渡雇人赶着马车,快马加鞭地朝着京城奔去。
赶了几日路,终于快进宫了,她瞅了瞅对面没精打采的赵墨,问道:“太子殿下饿了吗?”
赵墨缄口不言。
李争渡掀开车帘瞧了瞧,又放下帘子转头道:“殿下吃糕点吗?”
赵墨依旧沉默不语。
李争渡接着道:“那冰糖葫芦呢?”
赵墨的眼皮抬了一下。
李争渡勾唇一笑。
果然还是小孩子,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争渡吩咐车夫停下马车,准备下去给赵墨买冰糖葫芦。
走到摊位前才发现,摊主身后便是几个月之前目睹岑溪被打的那座酒楼。
李争渡当初跟着白悠然和赵婉兮逛的茶楼也在这附近。
感慨这里是什么狗血桥段的汇聚地时,客栈里走出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打破了李争渡的回想。
赵婉兮与江屿澄一前一后从酒楼走出,李争渡眼睛瞬间睁大了。
好家伙,她直接好家伙!
身旁的赵墨催促着:“冰糖葫芦,我要吃冰糖葫芦!”
李争渡:都这时候了,还吃什么冰糖葫芦!我看你表妹都要被串成冰糖葫芦了!
赵婉兮面色阴沉,率先从酒楼里踏出,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的江屿澄却是满面春风,悠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