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 先杀
史义勇不可挡,整个人一头撞开水寨大门但见枪尖犹如飞雪又如鸟群冲击,眨眼之间便将寨门这里列阵搏杀放箭的上百名水军杀得干干净净。之后更是汇聚出一头凤凰一般的白光,在清脆的凤鸣声之中一头撞上水寨。这光气汇聚的凤凰变成了数不清的锋锐之气,直接便将寨楼连同里面的兵卒炸成了漫天飞舞。
轰出这一击之后,史义也是大喜,“神功成矣!这便是百鸟朝凤枪的武将技凤翼天翔!”这还是白浪教他武艺的时候跟他说的呢,有朝一日武功大成便能轰出这等招数,至于是仙法还是啥的,“等你轰的出来就理解了。”这一击直接去了对方士气,若不是鄱阳湖水军大头在湖里漂着,怕是直接便投降了。
即便是如此,史义也轻易便将这水寨烧了,或许这水军另有他处水寨驻扎,但是能袭扰史义的日子可就不多了。史义这一击其实看见的人不多——船上的欧阳寿通以及其余水军被寨墙挡住了没看见,只听见了凤鸣,只有跟着史义的那几个兵卒才看见了这个情况,当即将史义视之为神。
白浪率军在另一边,与史义相距总也有百余里——他在舒州之外就看着城池,“日后这里叫安庆府,攻下此地之后沿江而下,应天府不可守也。”同样这里也可以北上中原,实在也是长江中下游兵家必争之地。想要保住应天府,则舒州不可失,白浪若是取了这安庆府,那整个淮西淮南都要震动——面对他的兵锋,这些地方根本无险可守。
如今宋江山东攻陷州府,声势闹得很大,白浪觉得史义这里也可以动一动了,于是他带着兵来到了舒州。这大宋内地兵马只能说是一泡屎,着实不能打,这一日白浪大摇大摆命麾下千人兵马摆开旗帜鼓吹伪装成万人大军,就这样向着舒州杀去。肉眼可见地舒州城墙上一片混乱,白浪都杀到城下了这城门居然还没关......
白浪也是叹息一声,“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言罢进城,果然应该守城的厢兵早已经一哄而散,舒州的官人已经撒丫子跑了,“所谓弃官而走么?”白浪想着这些官人是不是不想起复了?这直接丢了官印跑路,没法交代吧?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大宋官家宽仁,不杀士大夫,搞得一塌糊涂问题也不大嘛。
何况还可以将责任都推给跋扈武人不是么?可以肯定本地厢兵都管总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文官定然将责任全部推在他们身上。也怨不得这些官人,事实上这帮人克扣军饷也确实过分,以至于全军士气基本等于零,一看敌军来袭自然一哄而散。猝不及防之下本地官人甚至来不及带上收刮的钱财逃走,只来得及带走少数细软......
“能不生气吗?”白浪看着府库以及这些官人住宅里那些没来得及带走的财物,也是十分同情地点点头,“那我就收下了。”当下也是占据舒州,若是有水军那水陆并行,攻击应天府毫无难度。梁山与江州两处贼寇皆是攻陷州府,这一下算得上天下震动,尤其是白浪攻占舒州威胁应天,若是攻下应天那江南糜烂。
鄱阳湖水军被迫出战,自从舒州陷落之后局势便不可控。这欧阳寿通不得不率水军出湖口进长江水陆并进——给予他们的命令便是收复舒州。这手持铁鞭的欧阳寿通登陆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登陆,杀至舒州城下之时白浪也是出城列阵,欧阳寿通率军四千人,而白浪带出城的只得五百人。
“插标卖首。”白浪冷哼一声,这欧阳寿通还在叫阵,言语之中尽是爱大宋官家之言语,白浪听得不耐直接策马便杀了过去。可怜欧阳寿通乃是水战将,哪里挡得住白浪这等猛将。即使是天命雷部水官使者,铁鞭挥舞之处也根本无从威胁白浪,反而是被白浪挑飞前方列阵兵卒,当胸一槊刺穿挑起,回手之际顺手便揪下了脑壳归位。
白浪也能察觉到冥冥之中一点精魂飞走,他倒是不会掐指一算但是想来跟那一百零八魔星差不多吧?但是他杀了那几个地煞星的时候可没这种感觉,“大概是官职太低感应不到?这被我随手杀掉的家伙好像更有点重要?”白浪也不晓得这人是谁,管他是什么人杀了就杀了。
此时高俅大军也算是理清了情况,向着梁山杀去,梁山与高俅之战一触即发,想来高太尉是打不赢的。而另有军马往南,势要夺回舒州,这带队的便是叫傅玉之人带着范成龙等人,共计七千军马为一路直取舒州,朝廷已探得舒州敌寇乃是梁山水泊一百零八星中的天勇星白浪,率领的兵卒也不过就是一千人。
现在的白浪正在舒州之中清洗大户,将舒州城外平原上的地主大户几乎全数扫空,直接将田地分给各自庄中佃户。眼见着朝廷军马急进,也是率了十余人出阵,这十余人不过是替他打旗而已,白浪自己悠哉游哉地骑在马上不断接近对方。“哟,又有点不正常的气氛哪。”言罢,白浪直接催马突进。
这一番他的金钟罩气劲直接贯穿整个马身,内力流转之际同样也是让这匹马获得了金钟罩神功的加成,同样也是刀枪不入。可惜这马根子上不行,腿短肚大,要是换成卷耳马之类大型军马的话那才叫漂亮。当下白浪催动战马杀去,对面已经搭上弓弩对着白浪攒射而来,白浪根本不躲不避任凭那些箭矢飞来。
只见箭矢射在白浪与他胯下战马身上之后,直接便是滑落在地,有些力大的箭矢甚至直接弹飞,这还能说明啥?说明白浪跟他的战马施展了妖法,刀枪不入啊。若是妖法,那雷部正将杀来自然能破,这傅玉等三人挥舞武器当先过来,霹雳一声卵用没有,白浪横槊一扫,三人变六截,一时还不得死倒在地上写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