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的喊出了声,王海涛先是一愣,随后跑过来,给了我一拳。
我去,这不是兵王明轩吗?这么巧啊。
我笑的合不拢嘴跟他说:“班长,你啥时候复员的啊?我记得你在部队是二级士官长来着。”
王海涛就说:“当兵不现实了,家里太多事需要我,我就主动复员了。”
林梦希和明瑶都懵了,林梦希问我:“你们认识?”
我就说:“何止是认识,这是我的好班长,也是我在武警支队的大哥,没少照顾我呢。”
我记得新兵连的时候,老兵欺负新兵,有个老兵让我给他洗内裤,我感觉这是奇耻大辱,就拒绝了他,然后老兵就找了很多人给我打了一顿。
当时王海涛,也就是我的班长,看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直接带了整个班的新兵,暴打了那几个老兵一顿。为了这个事,王海涛差点被记大过。
从此这个好班长好大哥我就认定了,只可惜好景不长,我下连队之后,王海涛被调到菏泽的一个武警支队。
他走的时候,是晚上,我违反纪律悄悄地跑出军营,去车站给他送行,他看到我之后,我们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我们都流泪了。
我幼稚的问王海涛:“班长,别走行吗,你走了之后没人给我撑腰了。”
王海涛就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别哭哭啼啼的,快滚回去训练。”
他虽然这么说,可他还是流泪了。
他伸出手擦掉我脸上的泪痕,给了我一盒红塔山告诉我:“省着点抽,我也没啥好烟给你。”
说完他就上车了,我压住内心的悲伤,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这是我能给他最珍贵的礼物了。
那晚我被罚了,本来是整个班都要挨罚,可我一个人硬生生的扛了下来。武装越野八十公里。
那八十公里,真的太漫长了,我一边跑一边哭,直到最后跑的我不省人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