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听令,躲在盾牌下,不得妄动!”
公孙瓒的骑兵呼啸着冲出,马蹄声如雷鸣,尘土飞扬,气势汹汹地直扑麴义军阵。
麴义凝视着逼近的敌军,估算着距离,,待公孙瓒的骑兵逼近至数十步之遥,麴义猛然发令,士兵们瞬间站起,如同一道道铁壁般屹立。
“就是现在,起身!反击!”麴义突然大喝。
弩兵齐刷刷地从盾牌下站起,弩弓架在盾牌上沿,箭矢瞄准了敌人的要害。
随着一阵弦响,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出,每一箭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冲在最前面的幽州骑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后面的骑兵见状纷纷勒马撤退,却不幸闯入了步兵阵中,自相践踏,全军陷入了混乱。
公孙瓒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惨状,惊呼:“这怎么可能!”
麴义挥剑指挥,率军乘胜追击,声震战场:“全军冲锋!一个不留!”
八百重甲兵齐声吼叫:“杀!”
“瞄准敌人,射击!”
“中了!又一个敌人倒下了!”
幽州骑兵:“不好,我们中计了!快撤退!”
“来不及了,我们被自己人践踏了!”
麴义军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冲入敌阵,斩杀无数。公孙瓒军全线崩溃,四散逃窜。
公孙瓒的骑兵阵前,严纲挥舞着大刀,试图稳住阵脚,但麴义的箭雨太过猛烈,他的声音被淹没在混乱中。严纲眼见形势不妙,正欲撤退,却见麴义已率军冲至眼前。
麴义挺身而立,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来者何人?我麴义不斩无名之辈!”
严纲骑在马上,神态自若,一身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抱拳回应:“吾乃冀州刺史严纲,特来领教阁下高招。”
“严纲,你的死期到了!”麴义大喝一声,挺枪直刺。严纲匆忙招架,但麴义的枪法迅猛无比,几个回合下来,严纲已露疲态。
“撤,快撤!”严纲大声呼喊,但为时已晚。麴义一枪刺穿了他的胸膛,严纲瞪大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麴义没有停歇,率军乘胜追击,一直杀到界桥。
麴义追至界桥,剑指公孙瓒,大声宣告:“公孙瓒,你任命的冀州刺史严纲已伏诛,今日就让你见识我凉州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