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岳嘿嘿直笑,紧随雷霄宗老祖,剑宗老祖,君家老家主三人其后,冲天而起。
朝更高处,正与庞然巨物激战不止的帝青冥,帝觉歌援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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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书舒摇头苦笑。一个闪身至白秋浓身侧,一把从虚空,随身空间内扯出柄五尺长剑。说道“下次,别再让我偷了。要是让那老家伙知道,非得找我打上个三天三夜。”
白秋浓急不可耐的从他手里夺过长剑,瞬间把老脸向五尺黑剑贴了上去,一顿磨蹭,宝贝的不得了。“不碍事儿,不碍事儿。此间事了,那李老贼要是敢打你,动你半下。我叫上老杂毛,咱们一把火烧了他那贼窝。”
寒书舒听后脸不自觉地抽了下。不愧是你,酒疯子就是不一样。偷了人家赠予后辈的珍宝,还敢带着我去烧了李氏古族。
妄言?这老酒疯子可向来都是雷厉风行,性子自由洒脱惯了。不拘尘事。他深信,毫不怀疑白秋浓说的话是闹着玩。
“能用几剑?”寒书舒苦着个脸,问道。心里难受的紧,这莫不是已然上了贼船的趋势。早知当时索性装作听不懂,我真的是贱!手更贱。
白秋浓咂嘴。“啧,嘶。”
又摸向下巴。片刻后,认真地说道“比我那用了几千年,不争气的破剑好了一筹。这是个新家伙事儿,应该能撑个百八十招。”
寒书舒闻言更显无语。剑九,破天穹,是四千多年前他与剑宗老祖汪海生问剑,一战所悟。至今为止,从未见他用超出过三剑。
“小友。今兮,何想?何悟,何感?”
项均脚下踏出,往二人走了几步。负手而立,目光望向白秋浓,笑着问道。
白秋浓十分不羁抬腿,把五尺长剑放到破鞋底下,来回蹭了好几下。语气平淡说道“能想什么?能有何感何悟?
想杀魔。唯有杀魔方能洗净我心中愤恨。感觉你一张嘴说话,就跟我鞋底一样。从始至终,那是又烂又臭。”
寒书舒被他这一番话给逗笑了,古扇挥开。正经。
项均仔细听完,品味其中,并未生气。淡然而笑,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小友,想杀。那便杀。人世,尘世,魔中。万千种族,自有其中恩怨。晓之以理,身不由人。本座,不怪你。”
项均踏立半空。双手伸出,平摊空中苍声笑道。
他绝老的面容看不出来任何表情。情绪之中却好像有一抹慈爱,又深藏一丝哀愁。不,那是他心底。